病,大夫正在里面诊治。”
“那可真是不巧了。”曹迎春阴阳怪气道:“春闱在即却突发急病,该不会是怕自己考不上状元就临阵退缩吧?”
“你说什么?!”褚顺当场暴怒,“你以为个个都像阿贵那德性,嚷嚷着要考状元喊了几年,结果最后却自己放弃,我们家阿润才不像他那么没有出息!”
“二哥,你不要太过分!”曹迎春气得脸色发青,“阿贵好歹是你弟弟。”
“呵!”褚顺冷笑起来,“阿润也是你侄子,没见你减少刻薄。”
“你说谁刻薄?”
“谁多嘴多舌谁就刻薄!”
眼看他们二人吵得不可开交,老太太头痛地杵了杵拐杖,“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一个个在这吵吵闹闹,眼下最重要的是阿润的安危,春闱哪有人命重要?!”
那二人沉默起来,谁也不敢再闹。
老太太忧心忡忡地望着褚润屋子紧闭的房门,虽然对方不是她的亲孙子,可也是小辈里的希望,她是真的不想看到褚家再有人出事。
大夫会诊了很久才把房门打开,一个个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四少爷这病来得又急又凶,不像是突发疾病,倒像是中了毒。”
“中毒?!”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褚顺暴跳如雷,“我就知道阿润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时春分,“此事你们大房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好好的一个人跟他们一起上京,大房的人啥事没有,褚润却莫名其妙地中了毒,这事就算老太太在此想要推脱,也很难开得了口。
时春分咬住嘴唇,没有辩驳,她知道现在不是跟褚顺争个长短的时候,说得越多只会越发激怒褚顺,对真相于事无补。
“那你们可知阿润中的是什么毒?”老太太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褚顺的视线果然移了过去,他还是很在意褚润的生死的。
那些大夫纷纷摇头,“这毒来得凶猛,更像是十几种毒药混合而成,我们就算不眠不休,也得花十天以上的时间才能研制出解药,但以四少爷的身体,恐怕撑不过三天。”
“什么?!”这回连褚顺都不凶了,一脸愕然地看着眼前的大夫们。
什么叫撑不过三天,他的润儿怎么可能撑不过三天?
褚全垮下后,他已经把褚润当成了二房所有的希望,如果连这个希望也倒下,那他们二房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