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救他,全凭你们一念之间。”
“什么?!”褚顺双腿一软,要扶着屏风才能站稳,“那岂不是比毒性发作死得更快?”
时春分的表情也黯淡了下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他们一脸绝望,那大夫站起身子,耸了耸肩,“试试还有一线生机,不试的话,就只能等死了。”
听见“等死”二字,褚顺的双眼骤然变得猩红,他猛地站起身子,一把揪住了那大夫的衣领,“你是什么大夫,动不动就要我儿子去死,还有没有医德了?!”
眼看自己好心带人来帮他,对方不仅没有感激,还对他的手下动手动脚,翁振海简直无名火起,整个人冲了上去,一把将褚顺拉开,怒目道:“你爱试就试,不爱试拉倒,嫌我们漕帮的大夫没有医德,那你就让你们褚家的大夫继续来救,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救得了他!”
说着,他就要带那大夫离开褚家,时春分见状连忙将他们拦下,“翁公子!”
翁振海停下脚步,脸上的怒火稍稍收敛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无奈,“嫂夫人,你也看见了,不是我们不想帮他,而是此事的确凶险,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希望你们褚家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这话说得十分现实,也是褚家那些大夫个个都讳莫如深的原因。
时春分也不敢擅自做主,只得看向褚顺,无奈道:“二叔,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送翁公子出去了。”
褚顺梗着脖子,没有吭声。
时春分便不再坚持,向翁振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今天有劳二位了,我送你们出去。”
翁振海微微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时春分见褚顺还是没有反应,只得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一行人走出二房的院子,时春分歉意道:“我二叔最近为了阿润的事情十分伤神,导致脾气有些暴躁,还请二位千万不要介意。”
“我看他何止暴躁,简直像条疯狗。”那大夫不满道:“难怪没人敢告诉你们褚家这个方式,大概是怕他发疯吧。”
时春分默了默,没有说话。
最近褚顺是挺疯的,褚润落到这么个爹手里,也不知是福是祸。
见她忧心忡忡,翁振海主动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各有命,连他爹都不想救他,我们这些做外人的又能怎么办呢?”
的确,这也是时春分最无奈的一件事。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