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做梦当什么四少奶奶!”
余阿兔被他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肿了起来,但仍然没有退缩,“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一句,现在绝不是暴露我的最好时机。”
要做就做有把握的事,她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地跑回来,结果转个弯儿就被褚家给赶出去。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绝对不容有失。
见她如此坚持,褚全冷哼一声,身上的戾气稍微消散了些,最起码余阿兔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敷衍他,她是真的担心时春分会成为他们计划中的变数。
“那你想怎么办?”褚全冷冷道:“就这么放弃这个计划?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再让阿润欠下你救命之恩了。”
“恩是要欠的。”余阿兔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阴测测地笑着,“但可以委婉一点,让这个救命之恩看起来没那么刻意。”
只要一切成为了巧合,而她也不趁机提出什么要求,时春分自然会降低对她的怀疑,褚家的人也会因此高看她一眼。
反正她现在年龄尚小,还不急着跟褚润成亲,大可以一点一点地累积褚家对她的好感,这样将来嫁过去的时候也更加地名正言顺。
褚全眯起双眼,怎会看不出她的想法,余阿兔一心筹谋的是如何稳坐褚家四少奶奶的位置,可他不是……他筹谋的是如何尽快向大房报复,这件事情必须越快越好,不然等褚令回来了,他所做的一切将毫无意义。
“现在是你在教我做事?”褚全蹲下身子,一把捏住余阿兔的脖子,冷笑道:“鱼与熊掌都想兼得,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玩妇道人家的把戏,这次我布了这么大的局,一定要马上看到成果。你敢跟我玩别的花样,那咱们就一拍两散,看看是你没了我这个后盾可怜,还是我没了你这颗棋子麻烦!”
说着,他的手略一用力,就将余阿兔甩在了地上。
余阿兔被他掐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吓得不轻,她一边捂住喉咙大口地喘气,一边趴在地上朝褚全不断磕头,“是,三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从褚全的房间出来,余阿兔的脸上又青又肿,想到自己待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跟时春分交代,她的心里一阵烦闷,还以为终于傍上个有力的码头,谁知道是个没脑子的,她已经反复跟对方强调时春分对她的不信任,可他还是坚持要让她在这个时候孤注一掷,万一真的激怒了时春分,对方大义灭亲将她赶出了褚家,那她这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