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好,会给他下毒的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三爷,所以才跑去找他,希望他能交出解药,没想到反而被他打了一顿。”
又是为了阿润?
时春分的眸子沉了沉,她没想到余阿兔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自己对褚润的心意,她这是连名声都不想要了吗?
周遭一片哗然,除了红杏和绿桃这两个早就知道余阿兔对褚润的心思的人以外,整个院子包括离燕在内的下人都不同程度地表现出了自己的震惊,见过对少爷有心思的,没见过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的,真是太不知廉耻了。
余阿兔像是没看到周遭人的反应一般,哭着向时春分哀求道:“表姐,四爷的毒一定是三爷下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心虚,我求求你赶紧去逼他拿出解药,现在只有他才能救四爷了!”
她哭得情真意切,好像真的是为了褚润的生死才擅自行动一般,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阴谋。
至少时春分看见她这副不顾一切的模样,心已经软了下来,“你先起来再说。”
她伸手将余阿兔扶起,眼里带着怜惜,“傻丫头,这种事情你怎么能擅自行动呢?别说无凭无据,就算真的让你找到证据,你一个姑娘家的很容易会被他灭口,他现在肯活着让你出来,你真要谢天谢地了。”
余阿兔抽抽搭搭地站起身子,闻言身体一僵,后怕道:“应该不会吧?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至于没了王法。”
“那可说不准。”时春分掏出丝帕,擦了擦她的眼泪,“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他连自己的弟弟都敢毒害,那杀了你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反而让你活着回来,那才古怪得很呢!”
她这话充满了戏谑,听得余阿兔心里一阵惶惶不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时春分是在试探她,而不是真的相信了她。
余阿兔扯了扯唇,讪讪地笑着,“可能他就是知道我拿他没有办法,所以才这么轻易地放过我吧……”
时春分轻挑眉毛,没有说话。
她将给余阿兔擦过眼泪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放回自己的衣袖,明明简单的动作,可却看得余阿兔触目惊心,好像有什么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被猝然收走,从此再也与她无关。
余阿兔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时春分的袖子,哀求道:“不管怎么样都好,四爷身上的毒不能再拖了,表姐我求求你,出手帮帮他吧!”
时春分顿了顿,抬手将余阿兔的手拨开,淡淡道:“昨天我接你回来的时候,你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