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地开口,“全是红杏用你赏赐给她的银子买的。”
听到“红杏”这个名字,姜雅浑身一震,目光也冷了下来,“你把她怎么样了?”
短短的一句话,便坐实了红杏的细作身份,绿桃站在时春分后面,身形忍不住晃了一下,想不到红杏真的这么傻,竟然做出背主的事情,而她与她朝夕相处,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时春分的指尖收拢,心情同样难过,红杏和绿桃是她亲自挑选陪在她身边的两个人,她一直把她们当作心腹看待,想不到红杏这么快就出卖了她。
“一个背主的奴才还能怎么样?”时春分冷冷道:“自然是活活打死,丢出去喂狗了。”
“你?!”姜雅脸色一变,从来诡计多端的人,此刻竟觉得时春分才是残忍的那个,“她跟了你那么久,你怎么下得了手?”
“不然呢?”时春分反问道:“难道我应该等她跟你一起害死我,才后悔吗?”
“害死”二字出口,姜雅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余阿兔告诉你的?”
她就知道那个女人信不过,幸亏她没有直接让她过来杀人,否则时春分便有足够证据将她送去衙门了。
提到“余阿兔”这个名字,时春分的心口又是一痛,原来阿兔是真的想要救她,可她却亲手推开了她。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恨我恨到想杀了我?”时春分愤怒地开口,她很少这么直接地表达怒意。
这个问题似曾相识,余阿兔也曾经这么问过。
姜雅恍了恍神,很快意识到余阿兔并没有透露太多,甚至没有出现在此做时春分的证人,她的脸色难看起来,“你在诈我?”
见她这么快就猜到了眼前的一切只是场局,时春分冷笑起来,“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谁是细作,不然我还真不敢相信红杏会出卖我。”说着,她看了离燕一眼,对方很快将红杏从屋内带了出来。
红杏的嘴巴被一块破布堵住,手脚也被绑了起来,此刻无力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
姜雅见她还活着,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庆幸,反而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怕对方指证自己,就算不足以将她送去衙门,光是将她赶出褚家也够她受的了。
时春分冷眼看着她们二人,漠然道:“说吧,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上的,红杏为什么要出卖我?”
离燕伸手将红杏嘴里的破布摘了出来,红杏立刻开口求饶,“大奶奶,你饶了我吧,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