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褚全愈发暴躁,“钱铃儿那个贱人根本就该死,我早晚会杀了她的!”
他的话充满了狠厉与决绝,听得余阿兔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一无所有的人,比疯子更加可怕,将来她得多提醒褚润放着褚全才对。
从二房的院子出来,余阿兔便直奔时春分的院子,打算收拾东西搬到二房,她嫁给褚润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没必要再避嫌。
一进时春分的院子,她便发现周围静得可怕,连个下人都不在院子里,她以为是时春分发脾气故意让院子里的人冷落她,没想到走了两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阿兔。”
余阿兔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这才发现时翠就站在院子里,她佝偻着身子望着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倦,“娘,你怎么来了?”
她立即上前,扶着时翠在院子里的石凳坐下,不忘抓住她冰冷的双手搓了搓,往她的掌心直呵热气。
时翠看着眼前还算懂事的女儿,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为什么来,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