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下人点了点头,再次指挥人拽住了余阿兔,“不好意思了,大少奶奶,人我们一定得带走,有什么事情您去跟二老爷商量吧。”说着,他们便推推搡搡地拉着余阿兔离开。
余阿兔自然是不肯就范,立刻嚷嚷了起来,“不可能的,我不会害四爷的,是褚全骗了我,一定是他,他想置四爷于死地!”
时翠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跑到时春分面前,求助道:“春分,你表妹再坏都好,也绝不会下毒杀人,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让他们放了她,大姑求你了,大姑求求你了!”
时春分此刻心乱如麻,一方面她知道余阿兔一心想做四少奶奶,绝对不会给褚润下毒;另一方面人证物证确凿,她的确是没有阻拦的权力,尤其褚顺现在像个疯子一样,强行把人留下,恐怕会适得其反,还会耽误救人的时间,一旦褚润真的死了,整件事情死无对证,余阿兔就更加别想脱罪了。
这样想着,她决定先去请老太太过来,到褚顺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人你们可以带走。”时春分冷冽道:“但在事情有结果之前,你们绝对不能屈打成招,否则今天来抓人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再加上大少奶奶的身份摆在这里,那些下人很快应承道:“小的遵命,请大少奶奶放心!”
余阿兔没想到时春分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抓走,顿时急了起来,“娘,我不去,我不去衙门,你救救我,救救我!”
听见她的呼喊,时翠简直心乱如麻,本能地想要对着时春分跪下求她救人。
但她的膝盖刚弯,时春分就伸手拦住了她,低声对她耳语道:“大姑,想救阿兔的话就不要耽误时间,不然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
时翠浑身一震,抬起头对上时春分恳切的双眼,来自亲人的本能让她选择了相信,只能咬咬牙背对着余阿兔,不去看她求助的目光。
她们二人说话间,余阿兔已经被拖出去老远,只能隐隐约约地看着她娘和时春分窃窃私语,却没人站出来救她,她的心里前所未有地绝望,到最后已然没了挣扎的力气。
余阿兔一被带走,时春分便立刻带着时翠去见老太太,褚顺现在是条疯狗,逮谁咬谁,必须得有老太太在场,才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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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二房的院子里也一团混乱,褚全在薛锦绣的房间里暴跳如雷,“你什么时候换掉我的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