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东西,她是褚令的妻子,未来整个褚家都是她的,区区一成利润,她绝对有做主的权利。
时春分当场噎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钱财于她不过是身外物,她怎么会不舍得呢?
可那一成利润不是属于她的,而是整个褚家的,她有什么资格轻易做主拱手让人?
“你就那么肯定我会接管褚家的生意?”时春分试图跟他讲道理,“你也知道我有多蠢,老太太和父亲对我有多不满意,现在我手里的生意只有九苦茶庄,而且还不是褚家的产业,你跟我签这样的协议,还不如直接拿一大笔钱更加划算。”
见她为了拒绝他而不惜诋毁自己,褚润又好笑又无奈,“你要是蠢的话,根本就不会拒绝我,很显然你比谁都清楚哪个条件更加划算,又何必试图蒙混过关呢?”
时春分一噎,无力地垂下眼眸,“我也知道骗不过你。”
这世上很多事情往往不是不明白,而是明知没有希望,还是忍不住会去试。
褚润这样的人,既然敢提出条件,就一定是反复思量过的,她并没有跟他讨价还价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