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谁也没有在意,时春分是愚蠢,而她却是大意,大意到让这样一个野丫头登堂入室,成了褚家的四少奶奶,其实她气得只有自己罢了。
“算了吧。”老太太叹了口气,“米已成炊,再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
好在余阿兔看上的人是褚润,虽然有点可惜,但始终是二房的人,轮不到他们过问。
听到她语气中的无奈,时春分的心里更加歉疚,她知道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这次的事情,只希望能尽己所能地做好大少奶奶的本分,为褚家多做点事情。
从老太太那儿出来,天色已经暗了,算算时间晚宴也差不多要结束了,褚润可能正准备前往洞房。
原本与她完全无关的一件事,不知道是太担心余阿兔还是怎么地,时春分竟下意识地走到了褚润的院子附近。
因为二次中毒的事情,他彻底与褚全决裂,便趁着成亲迁了院子,如今他的院子是与二房完全隔开的,褚全很难再对他下手,或许这也是他愿意继续留在褚家的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