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以给母亲写信啊!”
眼看褚严转身要走,时春分连忙道:“她去了京城那么久,您写信问候一下也是应该的。”
褚严心中一动,脚步却没停,“不用你管!”
看着他倔强离去的背影,时春分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她还以为褚严完全不爱华亭县主,可现在看来也并非如此,只不过跟华亭县主相比,他显然更爱自己。
褚严最后有没有写信,时春分并不知道,但她在出发前却老老实实地给褚令写了一封,告诉他自己和褚润夫妇去了蜀州,短期内不会再给他写信,让他不用担心。
或许他也根本就不会安心,毕竟一个字都没回过,哪像是牵挂她的样子?
可时春分还是习惯了向他汇报关于自己的点点滴滴,仿佛只有这样提醒褚令,他在褚家已经有了妻子。
去蜀州的途中是兴奋的,大姑第一次出远门,一路上拉着时春分问长问短,她们两个共乘一辆马车,褚润和余阿兔共乘一辆马车,双方都默契地避免了冲突的可能,可即便如此,抵达蜀州的时候,余阿兔还是一脸的郁郁寡欢。
时翠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女儿,自然察觉到了不太对劲,“春分,你说阿兔和四爷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儿?”
“不会吧?”时春分倒是没看出什么来,她偶尔盯着褚润,见他对余阿兔温柔有礼,一颗悬着的心便彻底放了下来,“我看他们俩挺好的啊,彼此都很客气。”
“就是太客气了才奇怪。”时翠直言道:“明明他们两个都处于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会客气地像陌生人一样?”
“这……”时春分愣了一下,倒是没想过这一点。
“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吧?”时翠挠了挠头,“可能他们刚刚才在一起,还处于磨合的阶段。”
“那也不一定。”时春分主动安慰道:“您要是实在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找阿兔聊聊,总比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瞎猜好。”
“也对。”时翠微微点头,她的确该好好跟余阿兔聊一聊了。
当天晚上,趁褚润忙着打点客栈的行李时,时翠将余阿兔叫了出来,与她聊了很久很久,开始余阿兔死活不承认自己跟褚润之间有问题,后来被时翠逼得急了,才扭扭捏捏地开口,原来她跟褚润圆房的时候喊疼,把褚润吓了一跳,之后褚润就以她年纪还小需要养养为借口,再也没碰过她。
这件事的确算得上是他们成亲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