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
“哦?”时春分一愣,不确定地追问,“你跟大姑一起睡,那四爷他……?”
余阿兔苦笑起来,“四爷说我年纪太小,身子还没发育完全,圆房的事等及笄再说。”
“这……”时春分的表情愈发复杂,“那他每天晚上……”
“他每天晚上都在通房丫头那儿过夜。”时翠抢着答道:“就那个叫香鸾的,一脸的狐媚样子!”
时春分倒是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如果褚润连跟余阿兔成亲后都嫌她年纪太小没有碰她,那成亲前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到她身上呢?
难道余阿兔之前说跟褚润有私情的事全是假的,由始至终都在骗她?
余阿兔并没想到时春分会怀疑起她跟褚润之前的事来,还在哭丧着脸装大度,“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四爷,都怪我自己不争气还没到年龄,根本就伺候不了他。”
“话虽如此,也不能天天都在那丫头房里过夜啊!”一连听余阿兔抱怨了几天,时翠成功地埋怨起了自己的女婿,“这不是存心让阿兔难堪吗?”
时春分笑了笑,没有说话。
香鸾那丫头她也见过,的确生得十分水灵,很懂得怎样笼络男子,但跟褚令旁边的桑皮相比,简直不要太老实了些,之前余阿兔对着桑皮都能吵个势均力敌,怎会被香鸾欺负了去,也只有时翠这样不知内情的人才会被她蒙骗。
见她笑而不语,余阿兔自知理亏,很快转了口风,“算了,娘,其实这样也好,难得我不用伺候四爷,可以跟你睡在一个房间,这是多少已经出嫁的女儿求都求不来的,咱们该知足才对。”
“也对。”时翠笑了起来。
她的确已经心满意足了,有生之年能看见余阿兔嫁个这么好的郎君,还能跟女儿一起出门游山玩水,这是她以前在余家想都不敢想的。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时春分淡淡开口,“四爷最近为了挑选铺子的事情早出晚归,特地选在香鸾房里留宿,可能只是为了不打扰你休息,你该感激他才对。”
“是这样吗?”时翠愣了愣,她倒是没想过这一层。
这么看来,她这个女婿还真是挺好的。
“当然是这样。”时春分笑了笑,转头望向余阿兔,“表妹,你说是吗?”
“是……是吧。”余阿兔勉强扯了扯唇。
想不到她这么多天的抱怨,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