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这个表姐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时翠并未察觉到她们之间的暗涌,还在乐呵呵地感慨,“我就说阿润不是这样的人,他平时鞍前马后都对你体贴得很,你该知足才对,以后别老是想着怨他。”
顶着时春分玩味的目光,余阿兔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娘,我知道了。”
大概是不想在时春分面前露馅儿,余阿兔很快转移了话题,“枕头还没要来,让彩蝶去要好了。”
说着,她看了彩蝶一眼,对方立刻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彩蝶一走,屋内就只剩下她们三人,时翠明显放松了不少,“真搞不懂你们大户人家,走到哪里都有丫鬟跟着,说点什么都得被她们听见,真是羞死人了。”
余阿兔有些好笑,“娘,我都不觉得害羞,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还好意思说?”时翠刮了下她的鼻子,“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害臊,难怪一门心思地想着嫁人。”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余阿兔是真的不理解,“咱们成了亲不都得经历这一关,那些丫鬟能听见是她们的福气,省得将来嫁人的时候还得靠喜婆子教。”
“你呀你……”时翠哭笑不得,“一天到晚净说些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