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同样在看着他,许久未见,曾经吊儿郎当的少年郎也长出一副成熟模样,他蓄了胡子、腰间挂了佩剑,颇有几幅江湖侠客的味道,可时春分心里清楚,他会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单柔。
余阿豹被她盯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怎么了,不好看吗?”
时春分淡淡一笑,“二表哥以前可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
余阿豹是何等聪明,立刻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时春分望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你对单柔是认真的吗?”
似是心底最深的秘密被人打破,余阿豹素来镇定的表情总算出现了一丝慌乱,“什什么认不认真,你在说什么?”
见他不肯承认,时春分叹了口气,“余家就这么大,你以为你们两个能瞒得住谁?”
余阿豹被吓得后退两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有谁知道?”
这话无疑是默认了他和单柔的关系,时春分顿了顿,苦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阿兔先发现这件事的。”
“那大哥和娘呢?”余阿豹试探道:“他们两个还不知道?”
时春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很希望他们知道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种龌龊的事情,他恨不得这辈子都没人知道。
看见他的态度,时春分莫名地有些失望,倘若他能坦坦荡荡地告诉她,自己喜欢单柔并想与她在一起,或许她还能高看他一眼,可如今
余阿豹紧张地看着她,“能不能别告诉他们?”
时春分回过神来,笑着摇头,“纸是包不住火的,你希望他们这辈子都不知道,那就尽快与单柔断绝关系。”
听到最后一句,余阿豹的表情一滞。
看见他的反应,时春分的心里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怎么,你舍不得?”
余阿豹抓了抓头发,一脸的苦恼,“不是我舍不得,而是她不肯断。”
时春分无言以对,嘴角噙起一丝冷笑,“你就没有半分不舍吗?”
余阿豹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当中,并未察觉到她的愤怒,“当初本来就是她勾引我的,我一次次想跟她断绝关系,她都拿说出去来威胁我,我也没有办法”
“啪!”时春分忍无可忍,一个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你把单柔当什么,把你大哥又当什么?!”
一个女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