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极了,绝不会冒着被浸猪笼的风险红杏出墙,然而她的所有主动在余阿豹眼里只是吃干抹净后的负累,他不仅对不起单柔,也对不起用真心对待单柔的余阿虎,若是让余阿虎知道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女子被余阿豹这样糟践,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大概彻底完了。
余阿豹被她打得有些懵了,待反应过来之后,才缓缓滑下捂着脸颊的手掌,苦笑道:“是,你打得没错,我是个混账。”
“何止混账!”时春分气得发笑,“但凡你为单柔考虑一丝一毫,我都不觉得你如此无耻!二表哥,这是你第二次摧毁大表哥的幸福了”
听到最后一句,余阿豹浑身一震。
是啊,他怎么就如此混账,一次又一次地对不起自己的大哥?
枉他还自诩余家的顶梁柱,到头来余家却是因为他而变得更糟。
早知如此,当初他还不如死在海上,别回来算了。
见他沉默不语,时春分深吸了几口气,无奈道:“倘若你还有一点点良心,那就多为单柔想想,事情一旦被传开,你是男子可以远走他乡,那她呢她该怎么办?”
余阿豹根本不敢想这个后果,“可我又能做些什么?”他苦恼道:“我真的想跟她断了来着,是她一次次地以死相挟持,我才不得不继续下去”
“少为自己找借口!”时春分没好气道:“你会不知道怎样甩掉一个女子?当初对待杜娘子,你可没这么优柔寡断过!”
余阿豹无言以对,半晌才垂下了头,“我知道了。”
见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时春分再次警告,“别怪我没提醒你,阿兔平时不住在余家都发现了这件事,那大姑和大表哥是真的没有发现吗?倘若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你又该如何自处?”
余阿豹从未想过这个可能,一瞬间背脊发凉,连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不不会吧,我娘可不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