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劝。
姜雅张口打断,“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祝福我们吧。说来也怪,从华亭到柳州我没有一天开心过,可如今命不久矣,反倒轻松了许多。现在对我而言,我的每一天都是赚到的,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对。”
“是吗?”时春分怔怔地看着她,很快笑了起来,“那我就祝福你和康儿。”
姜雅微微一笑,目光落到马夫人的坟上,将马成康手中的拨浪鼓拿了过来,安安静静地放在了她的坟前,“就让这个拨浪鼓陪伴着她。”
谢谢她曾经那么照顾我的儿子。
姜雅就这样带着马成康离开了柳州,而她之前经营的药堂也被时春分直接卖了,倒不是因为那间药堂不盈利,而是她始终对姜雅心存忌惮,担心药堂里又存着什么陷阱,她自己死了不要紧,连累了马家就不太好了。
姜雅一走,时春分便迫不及待地去二房那里接汤圆儿回来。
在去的马车上,离燕和绿桃对她抱怨连连,“奶奶去见姜雅竟然不带着我们,如果不是有马夫人帮你挡了这一劫,现在我们恐怕已经被大爷打死了!”
时春分好笑地看着她们,“原来你们只是担心自己被打死,不是担心我啊?”
那二人撇了撇嘴,“担心你有什么用,你又不听我们的!”
时春分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前所未有地轻松,“总算摆平了所有的麻烦,接下来可以好好地做生意了。”
马家倒了,朝廷没那么快派新的太守过来,至少眼前她还可以安稳一阵子。
见她这么开心,离燕和绿桃也笑了起来,这二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埋怨着时春分,心里比谁都高兴。
一行人抵达二房的府邸,时春分顺利地见到了汤圆儿。
“呀,一段时间没见,我的小汤圆儿又胖了不少!”时春分从余阿兔手中接过孩子,乐呵呵地逗着她。
自余阿豹走了之后,余阿兔便搬回了这里,但不知怎地,这次她异常地安静。
时春分逗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很快将汤圆儿交给了离燕和绿桃,拉着余阿兔坐到一边,询问道:“你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余阿兔就哭了出来,“表姐,我我怀孕了!”
“真的?”时春分兴奋起来,同时也有些疑惑,“怀孕了是好事啊,你怎么哭成这样?”
余阿兔哭得更加厉害,“可这孩子这孩子”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