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时春分心里一沉,连忙让屋内的下人全都出去,这才低声道:“到底怎么了?”
余阿兔嚎啕大哭起来,“这孩子根本不是四爷的!他为了不跟我圆房,竟然随便找了个男人冒充他!”
时春分心里咯噔一下,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余阿兔哭得愈发厉害,“你说他怎么能这样,我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能故意让别人给他戴绿帽子?!”
时春分震惊得无以复加,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离谱,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你说他一直都是找别人代他圆房,而你从未发现?”
“嗯”余阿兔抽抽搭搭地点头,懊恼道:“他说他喜欢事前喝点小酒,每次都让我陪他喝,而我每次喝完就睡着了,醒来房也圆了,人也走了。”
时春分无言以对,在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褚润曾经说过的话。
“从她跟我闹开始,我就没打算再给她幸福。”
他的确做到了,他不仅没给余阿兔幸福,还亲手毁掉了她的一生。
“若非我最近害喜,怀疑自己可能有孕,在事前没喝他那杯酒,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余阿兔哭着道:“那日我假装喝了酒睡着了,没想到过一会儿就听见他开门的声音,然后从外面进来一个陌生的男子,他让那个男人好好地服侍我!”
时春分也结巴了起来,“那那你”
“我本来想跟他闹,可是想到自己已经算是红杏出墙,事情闹开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我就忍了下来。”余阿兔哭哭啼啼道:“表姐,你说怎么办啊?难不成我要忍这事一辈子?”
时春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闹吧,的确毁得是余阿兔的名声;
可不闹,未免太憋屈了一点。
这事儿还偏偏跟余阿豹和单柔的事情不同,起码那二人是两情相悦,而余阿兔却是跟一个连对方身份都不知道的男子,这如何能忍得了一生?
她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