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落在浴巾下那双的白腿上,姜姒舔了舔后槽牙,随即扭头看身后的岑晏,轻声打趣:“岑先生的家里、怎么还藏着个娇啊?”
打趣的话,从姜姒口中出来,有点酸溜溜的调调。
岑晏冷漠的觑她一眼。
姜姒立刻收回眼神,继续看不远处那女人。
女人迎上姜姒的视线后,擦头发的手骤然一顿,面色流露出几分惊恐来,“……念念?”
念念?
姜姒听到这俩字,怔愣几秒,才明白这女人是把她给当谢念了。
于是,她开口纠正,“我是姜姒。”
女人松了口气,说了句‘抱歉’。
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岑晏的视线在女人身上打量,不悦的沉声问:“你怎么来了?”
“是岑爷爷让我来的。”女人察觉到岑晏的目光后,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又补充道:“来的时候,淋了点雨,然后就借岑大哥你家的浴室洗了个澡……”
姜姒闻言,啧了声。
明晃晃的借口啊!
她在会所待了有阵时间了,跟圈内不少人打过交道。
这种借口下的目的是什么,一眼就能看破。
看破不说破,是临城圈内的一个规矩。
姜姒虽然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但也懂这个规矩。
岑晏:“老爷子让你来干什么?”
女人抿了抿唇,半晌才道:“岑爷爷让我来取孔老的那副翠竹栖鹊图。”
听到后边那几个字,姜姒倏然抬起头,惊愕的眼神望过去。
翠竹栖鹊图……是她爸收藏的那副吗?
见岑晏起身,朝着书房走去,她也一并跟过去了。
在书房翻找出一个卷轴,岑晏放在桌子上打开后,姜姒瞄了一眼。
是那副。
她爸收藏的那副。
姜姒还记得,当年她爸出事后,这幅图也就不见了。
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
把这幅图卷起来递给女人,岑晏冷声道:“时候不早了,你也该离开了。”
女人握着卷轴,站在原地略显几分尴尬。
*
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姜姒转头,笑吟吟地对岑晏道:“岑先生对她这般冷漠,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吗?”
岑晏靠着书桌桌角,睥了她一眼,“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