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鸿哲,你想干嘛?”乐芷期下意识的向后躲,而井鸿哲却在适当的位置收了步子,他看了看在他面前又变成惊慌失措的乐芷期,然后,语带不悦的问道:“我们也只是过客?交集了一段时间后,就会变成平行线而走的过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明白”,井鸿哲说完这句话后径直向门口走去,待走到门边的时候,他侧头对还处在惊慌失措当中的乐芷期说道:“吃完就早早睡吧!还有睡之前别忘了吃药。”
“你……”乐芷期想说你这是去哪里,可是,现在如果问出这样的一句话,是不是显得有点暧昧不清。于是,她哑下了口,而井鸿哲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也没再开口询问就出了门。乐芷期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声音,他好像去了别的房间,没多久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接下来,外面又变得安安静静。她转头看了着桌子上剩下的食物,瞬间觉得食欲全无,于是,草草的将它们装进袋子里,一瘸一拐的送进了厨房的冰箱,又将包装纸,塑料袋丢进了垃圾桶,整理好桌子后,已经出了一身汗,可是,想想这是井鸿哲的房间,自己不能在他的房间里洗漱,所以,一瘸一拐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出了一身汗,看来不洗个澡是睡不着的,于是,又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哪知脚下一滑竟跌倒了,不偏不倚右腿撞到了浴室柜上,本来早上受伤是没出血的,这一摔倒是摔出了血,乐芷期看着慢慢流出来的血疼的呲牙咧嘴,心想,怎么就这么祸不单行呢!偏偏可这一条腿霍霍,她真害怕哪天伤养好了,腿上却满是疤,疤痕如果能轻易去除还可以,要是不能去除的话,那么,爱穿裙子的自己可怎么再继续穿裙子啊!想到这里,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将她稳稳的抱起,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像是一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小孩子,双手勾住井鸿哲的脖子嘤嘤的哭起来。
井鸿哲以为乐芷期是因为刚刚摔得太疼的关系才会哭,所以,哑着声音问道:“摔得很疼?”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我怕我这条腿反复受伤,以后留了疤去不掉,这样就穿不了裙子了。”
这句话要是放在以前,井鸿哲肯定以为说这话的人脑子指定是坏掉了,不去关心自己的伤势,不去查看自己是不是摔断了骨头却想到了日后的疤去不去得掉!还能不能穿裙子。这样的脑子长在脖子上有什么用呢!但是此刻他却没有这样的想法,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乐芷期,他好想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