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柏年一听这话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一旁的翁庆军抢先一步开了口,“陈兰萍,这话说得太不要脸了,我姐虽然死了,可是,也轮不到你上位啊,我不是说话难听啊,你还是从哪里来回哪去吧。”
陈兰萍知道翁庆军听了她的话后一定会回怼,所以,狂傲的笑了笑,然后,带着一种轻蔑的口吻对翁庆军说道:“我真是佩服你,姐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赖皮赖脸的待在井氏,心甘情愿为他们做条狗。”
“我待在这里是因为我有想守护的人,不像你即使待在井家,你的心也不在这里。”
“心在不在这里重要吗?只要权利在这里就对了。”陈兰萍说着将手上的文件打开,递到井柏年面前,“这是股份转让书,我儿子和女儿将他们所有的股份都转让到我的手里,看清楚所持股份百分之十,鸿哲不在公司的情况下,我就是代理董事。”井柏年没有料到陈兰萍会用这一手,所以,颤颤巍巍的接过转让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的这个举动让陈兰萍想笑,在商场上一生戎马的井柏年最后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家里为了儿子左立东宫,右立西厢的鸡贼老公公,最后还是败在她的手里。“老爷子,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样的话语让井柏年很不舒服,他从来没被这样打脸过,可是,刚失去独子的他已经深受打击,能够稳住大局的孙子现在又昏迷不醒,更是双重打击中的打击,所以,重又站起来已经很不容易,而这样的威逼让他只觉自己脚下的地都在颤动,他真的要失去井氏了,还是被这样一个女人用这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抢走的,对了,井鸿羽与井希雅跑去了哪里,平常挥金如土,纨绔放浪,现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想方设法的让井氏度过难关,竟然背后捅刀子,他们还是不是人,想到这里,井柏年将那份股份转让书攥得紧紧的,煞有点儿要生吞活剥了谁的味道,只是他再一生戎马,如今也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人,陈兰萍怎会将他放在眼里,于是,指着翁庆军,语带映射的开了口,“还有你!我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开除你。”
威逼的话语对于年迈且遭到惨痛打击的井柏年来说是有一定震慑力的,可是,对于打不倒的翁庆军来说简直是不疼不痒,于是,他用挑衅的口吻说道:“放心,即使人都被你赶走了,我也会立在井氏不倒的。”
”那咱们走着瞧吧!”陈兰萍说完向门口走去,她要迫不及待的去行驶她的职权,这一天她盼了太久了,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她几乎要欢呼,要呐喊,甚至要跳支舞,但她不能,她要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