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来由的冲我撒了一通火,我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
“被乐芷期摆了一道!”罗小米难以置信的问了一句,此话一出口蔡心悦的火气更大了,机关枪一样的开了口,“你说气人不气人?就那么一个软绵绵的女人,竟然摆了她一道,你说她得有多废物才会让她钻了空子,以前我还认为她是个多厉害的角色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就是嗓门比较大,骂人比较凶,仗着是井氏的二姨太在人前耀武扬威,其实就是一个被承认的小三儿嘛!说白了也是个不值钱的贱货。”
罗小米已经听惯了蔡心悦对各式各样女人的吐槽与谩骂,所以,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以往她摆出这副不死不活样子的时候,蔡心悦都不以为然,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看到罗小米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的时候,她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比陈兰萍还要窝囊,最起码那个不值钱的贱货爬上了井延庆的床,并为人家大张旗鼓的生儿育女了,再瞅瞅面前这个女人,天天往外面跑,天天在外面疯,勾搭完五十岁那个上市公司的老板,又去勾搭六十岁的秃头董事,吃喝是有了,穿戴也不愁了,但是想进人家的门,那真是天方夜谭,所以,摆明了就是个玩物,一个人家玩腻了,看烦了,就会扔进垃圾桶的玩物。
罗小米知道每每蔡心悦用那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盯着她的时候,心底都是对她一万个瞧不起,但是瞧不起又怎样,她最起码是个在读的研究生,而她只是个抱着大学文凭的待业人员,至于履历嘛,也不干净啊,也是赔睡多少次了,有差的就是她罗小米陪睡的都是有一定地位权利的老爷子,而蔡心悦盯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富二代,但是目的不都是一样嘛,都是为了进豪门,至于是怎么进去的,这个重要吗?不过,现在还是一条船上的人,哪能撕破脸啊,于是,耐着性子问道:“心悦,别告诉我,你接近陈兰萍,是还想爬上井鸿羽的床。”
提到井鸿羽,蔡心悦的汗毛根立刻竖了起来,满是防备的开了口,”怎么,不可以吗?”
听蔡心悦这么说,罗小米在心里白了她数十眼,只是嘴上还是哄哄骗骗的话,“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又不喜欢他,你也知道我的口味很重的,我喜欢老男人,不像你专挑嫩的。”
蔡心悦见罗小米这么臭不要脸,不屑的看了看她,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饶有兴致的说道:“现在想来老的嫩的又怎样,脱了裤子还不都是一个样儿,我图的是一个能把我带进上流社会的人,如果不能把我带进去,那只是暂时的信用卡,说重要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