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耽搁一会儿了,你如果饿的话,床头柜上不是有水果嘛,你先对付吃一口,然后,安安生生的睡一觉,睡醒了饭也该好了。”
“瑾萱,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吴瑾萱见乐芷期问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冲她摆了摆手,就出去了,乐芷期光脚下了床,可是,还没有开口,门已经关上了,她无力的垂下手,正好触到冰冰凉凉的不锈钢门上,心里更觉冰凉。
吴瑾萱到了楼道里,平了平思绪才回拨过去,庄严的声音跃入耳朵里,“你在干嘛?”,声音比较平和,没有以往的咄咄逼人,可是,吴瑾萱还是咽了一口唾沫后,方才讲话,“刚刚在上厕所,不方便接电话。”庄严简单的回了一个“啊”字后沉默了,这使得吴瑾萱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一向是一个有话就说,无话不怎么闲聊的一个人,尤其这半年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对她都没有只言片语,而打来电话肯定是有事啊,只是不开口是什么意思。其实,这是庄严和姜妍的计谋,现在吴瑾萱时常神情恍惚,如果逼问她什么事情,她就会胡言乱语,但如果冷不防的问,她的脑神经运转得没有那么快,套她的话就容易多了,所以,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庄严开了口,“乐芷期不见了,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
吴瑾萱对于别的词汇可能不太敏感,但是对于“乐芷期”三个字,几乎可以说是闻到响动都竖耳朵,尤其在这个非常时期,她的敏感度更高了,所以,庄严刚一出口,她就惊出了一身汗,但不知道为什么平常有些神经质的她在此时却是脑路清晰,她捂住口,哭哭啼啼的说道:“你说什么,芷期怎么会不见了呢,她去了哪里呀,她已经怀孕六七个月了,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不但不方便,还很危险的,庄严,你想一想芷期都能去哪里,然后,你告诉我,我去那里找,还有你这是在哪里听到的,是井家人跟你说的吗,我是不是要给希雅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我得去打电话了,我不能和你说了。”吴瑾萱说完立即挂了电话。
一直坐在庄严怀里的姜妍听到听筒里传来了盲音,噘着嘴说道:“庄严,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乐芷期失踪了。”
庄严先是在姜妍的嘴上啄了一下,然后,柔柔的说道:“亲爱的,我就跟你说了吧,那个傻不拉几的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明白,还有闲心去关心乐芷期啊,所以说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我还以为她会知道的,因为,就算是她傻不拉几的,但是从她眼睛里时常会看到一丝丝的笃定,这样的笃定有时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