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井鸿哲说完气愤的起身,满眼血红的盯着陈季礼,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动怒,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目光齐刷刷的垂向地面,不发一语,“陈伯,你说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污蔑我对我父亲的孝心,以及芷期对我的感情,您也知道我并没有真的昏迷,我选择这样做只是想引出陈兰萍,想让欧景天把本该属于井家的东西通通还回来,我记得你得知后,还夸我高明,说智取比武斗更可取。这些话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荡。至于我父亲的事情,我比任何人都要心急,可是,没有一丁点儿线索,没有一个突破口,让我能怎么办?我也想给出个交代,让我父亲的在天之灵安息,可是,一切都需要时间对不对?一切都没那么容易是不是?至于芷期对我的感情,还请大家不要怀疑,我们恋爱时间是不长,结婚到怀孕都快了一点,但这不能表明我们的感情就不牢靠。我假意生病也有半年之久,对于此她并不知道,而她对病中的我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无助与煎熬中还能肩负起井氏的重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已经不容易了,回去还要面对昏迷到不知何时才会醒过来的丈夫却依然努力的撑着,难道还不能证明她是一个好女人吗?我之所以非要选择昏迷这步棋,也是想证明这一点,让所有不看好我们的人都眼睁睁的看到我们即使经历风雨也能安然度过,她虽看似柔弱,可是并不软弱。虽不出身名门,可是品德高尚,她就是我井鸿哲此生的良配。”井鸿哲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他的眼中满是泪水,只是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不能任它们流下来,他嘴唇紧绷,但是满脸自豪,因为,他的女人如此优秀。众人先是一阵沉默,接下来不约而同的响起鼓起掌来,陈季礼虽然还是满脸怨气,可也哑口无言了。
井鸿哲回到办公室后,他的情绪才逐渐平稳下来,井明珠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异样方才安心,井鸿羽站在她身后努力向里望着,脖子伸得都快成长颈鹿了,井明珠见他怪模怪样将其一把拉走了。
”姑姑,我想待一会儿,万一我二哥有什么想不开的,想找人诉诉衷肠呢!到时候找不着人,他会更郁闷的。”
井明珠见状拍了井鸿羽一下,满脸嫌弃的说道:“你小子,别给你二哥添堵,我就谢天谢地了,还听你二哥诉衷肠,你二哥才懒得搭理你呢!”
“哎,姑姑,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可是二哥的得力干将,这欧氏可就是我巧舌如簧收回来的。”
“你小子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我就来气,还谎称你是人家的儿子,骗取信任拿到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