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火炕,只觉坐上去硬帮帮,冷冰冰的。
“一会儿生了火,屋里就暖和了,到时候躺在上面睡觉,被窝里热乎乎的,会很舒服的。这样,我先去生火,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我去采买东西的时候,你就简单的把屋子擦洗一下,晚饭我给你做海鲜锅,我这海鲜锅很拿手的。”吴瑾萱说完就出去了,找来劈柴,打开位于里间窗下的炉口,将劈柴有序的码进去,点火,一阵青烟升起,她得意的站起来,满脸灰尘,但是笑容很好看,乐芷期又有点恍惚,此时的吴瑾萱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乐芷期几乎没有出门,因为,她生病了,反复发烧,四肢无力,说是感冒,可是,并没有流鼻涕,咳嗽的症状,所以,只能吃退烧药。吴瑾萱说她是心火过旺,败了火就好了,于是,买来了梨子和火龙果,还有万病的克星黄桃罐头,可是对于这些乐芷期完全吃不下,看着它们想做呕,吴瑾萱也是心急,不得不叫来了救护车。
“医生,芷期得了什么病?”
镇上的大夫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听到问话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姑娘啊,这个叫芷期的孩子是不是刚刚生产啊!本来就体虚,加上月子里面根本没有静养好,所以,气血亏得厉害,然后,因为一些事情思虑过重,导致心火过旺,所以,除了调养,还要让她心情舒畅,否则,这个病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
自己的意识时常出现恍惚的吴瑾萱自然不会将医生的叮嘱牢牢记下,她所能意识到的就是给乐芷期弄好吃的,她就会好了。
住了几天院,开了一些滋补的药,乐芷期又被吴瑾萱带回那个小渔村,她每天裹着被子,坐在炕上透过那个小小的窗户看外面的天空,有时阳光是暖的,照进来都是暖烘烘的,有时候阳光也是冰冷的,照起来也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的。这好比世事无常的命运,时而被温柔对待,时而残忍践踏。
吴瑾萱每天都忙忙碌碌的,早起将火炕烧热,做饭,洗衣,收拾屋子,然后,出去采买东西,回来又要生火,做饭,刷洗碗筷。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过着充实的生活,她在脸上时常会带着笑,看着乐芷期起床的时候会笑,看着乐芷期洗漱的时候会笑,看着乐芷期吃饭的时候会笑,看着乐芷期重回被窝里依然会笑,仿佛这些对她来说是一种满足,甚至是一种幸福。只是乐芷期询问外面的新闻的时候,她就会暴跳如雷,“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井鸿哲,是不是还幻想着他会派人来找你,或者是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