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乱了。他是穷人家的孩子,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的命运几乎早已设定好了,就是穷苦悲惨一生,别说知识能改变命运,别说靠双手也能创造奇迹,那只是出现在励志的篇幅当中,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肩上背负的重担已经把他们压的喘不过气了,他们也努力的走着,只是走的很慢,并且佝偻着背,塌着腰,低着头,他们能看到的只有自己的脚尖和灰突突的地面,他无法将自己的眼界开阔,更无法想到更大,更美,更圆满的世界,因为,他每天睁开眼睛想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还有多少债要还,父母还有多少病等着他去拿钱看,弟弟妹妹们饿着肚子,他如何弄到东西才能把这些塞满。等到遇到了他们的老大,他活的轻松了些,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挣的钱开始不干净了,但是,不干净又怎样,总比没钱饿肚子,喝西北风好吧,再说了被生活逼成这个熊样子,干不干净就没那么重要了。以后他接触到了女人,他发现女人真是个好东西,最起码与她们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个至高无上的王,一个把她们征服得只能匍匐到自己身下,不听叫苦的王。大头和大山两兄弟经常说他是病态心理,对于这些言语他不以为然,病态又怎样,生活在臭水沟一样的环境当中有几个人的心理是正常的。他慢慢的将耳朵贴近舱门,试图听到里面的声音,可是,门板太厚了,即使里面真的发出什么声音,他也是听不到的,他要尽快弄到钥匙,尽快把这个女人弄出来。又在乐芷期的舱门前停了一会儿,他信步向外走去,到了第二个舱门边,他停下了脚步,这里面关着吴瑾萱,一个令他看了一眼就着迷的女人,尤其是想到那些片子里她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画面,简直是太销魂了。他不由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他才发现他自己的嘴巴已经张开了,舌头不自觉的舔着自己的上唇,如果在此时照镜子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自己那欲火焚烧的双眼,他也试着将自己的耳朵贴近舱门,是心理作用吗?他怎么觉得门动了一下,他显然吓到了,被这个情形吓到了,他后退了一步,愣愣的看着门,是自己恍惚了吗?门开了一条小缝,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门没锁吗?不可能啊,大山一向是一个胆小而做事认真的人,他不可能再给吴瑾萱送完饭后不锁门啊,那门为什么是开着的,难道大哥在里面,这个念头涌入他脑子以后,他被吓得哆里哆嗦,大哥口口声声说不让他们碰这两个女人,那他自己深更半夜却悄悄的溜进了吴瑾萱的舱房里,难道他想独享这道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了。于是他跺到通往甲板那扇门的后面,他等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