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自己如果连生的权利都没有,那死的权利总该有吧!可是,她还有一个念想,这个念想让她暂时还不能死。
笨重的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吴瑾萱瑟缩了一下身子,她知道地狱的魔鬼来了。门随即被那个细细高高的男人关上了,并且,上了暗锁,黑漆漆的空间里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他没有急着靠近她,而是摸索着找到了一样东西,随后按了一下开关,原来是一个手电筒,随着它的点亮,空间瞬间亮如白昼,映得那个细细高高的身影更长了。
“晚上没有吃东西?”
吴瑾萱听到了他的问话,可是并不想回答,所以,别过头去。
“难道你知道我会给你带来好东西。”
这样的言语简直是一种羞辱,吴瑾萱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也知道她会由抗拒变成顺从,她恨这样的自己,真的恨。
细猴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吴瑾萱,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在颤抖,像一只逃无可逃的小兔子战战兢兢的缩在墙角里,他到了近前,慢慢蹲下,鼻子碰到了她的臂弯,针织衫松软的材质轻触他的鼻子,使得他的脸兴奋的抽了抽,“乖,一下就好。”说完他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针管,没等吴瑾萱反应过来就像她刺去,眼前的她身子僵硬了一会儿,身子又向一起缩了缩,随后就垮了下来,抬起了头,伸长了脖子,眼神魅惑而迷离,嘴巴微张,舌头在里面轻轻的颤着。
细猴贪婪的看着吴瑾萱,从上到下,又由下到上,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在深山里晕头转向走了很久后,猛的一抬头看到了一个小瀑布,清澈,干净,沁人心脾,他抬手慢慢的伸向她,油腻腻的说道:“宝贝,我再给你加点料。”
井鸿哲又来到了小渔村,他总感觉他的芷期就在这里,只是她躲了起来,不想见他。他又将大大小小的巷子查看了一遍后,无力的走出渔村,夜晚的风很凉,他穿的很单薄,保镖想上前给他加件衣服,被他拒绝了。“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不要跟着我。”说完他信步向海边走去,深冬了,海冰冻得很结实,踩在上面如同走在陆地一般,他的耳边不禁想起在假装昏迷的那段日子里,乐芷期洗漱完毕后,就会坐在他身边和他说会话,有时给他讲今天她都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是她能够得心应手的处理的,有些是会让她惊慌失措的,但因为想到自己是井家的少奶奶,是井鸿哲的太太,所以,即使自己再惊慌也要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说完自己还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