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却见拐角处,几个中年男人正往这边看,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探头探脑。
他不由警惕起来:“当先的那个老头我认识,买过你的菜,后边跟着的那些人又是干什么的?”
宋檀瞅了一眼,也不认识。
这会儿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筐子:“可能也是来买菜的。”
“哎呀,”她半是幸福半是苦恼的讲:“今天还是备货备少了呀。”
菜贩子白眼儿都快翻上天了:你一抬几筐草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个个家里都开牧场呢!
正说着,却见几个中年男人已经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凑上来了。
“是这家吗?”
“就是她!手里好货多着呢!”
“太贵了”
“贵也没法子呀,喝了一口就忘不了了”
几个人站在那里,纠结又痛苦,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下定决心来问——
实在是一千块钱一两的价格,太高昂了!
最后,还是老孙打头阵:
“姑娘,还卖吗?”
宋檀记得他就是昨天买茶叶的——果然,自己的茶叶说值高价就值高价!
瞧瞧,这不是集体来了吗?
她也笑道:“卖呢。”
然而没等大伙的兴奋劲儿刚起,又加了一句:“现在不散卖了,一两一两的可不行啊。”
大伙瞬间心头一哆嗦——一千块钱一两,和一万块钱一斤,听起来就不是一回事儿啊!
这个价格说出来都吓坏他们的退休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