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山她可每天都在供灵气呢,应当是如今产量最好的,远超紫云英数十倍。
乌兰笑得合不拢嘴:“我去的晚,也就采了三斤不到。你几个婶婶每个人都采了五斤以上,还有你奶奶,四斤整!”
哎哟,那可了不得!
奶奶王丽芬年纪大了,手脚慢一些,而且每天要给猪准备完吃的,还要给他们家准备早饭才能上山。
而她妈乌兰呢,则是要帮忙收拾紫云英,扎捆过秤。
别人六点钟上山,她得八九点钟。
旁边的婶婶也接口:“就是,这茶叶长得可真茂盛!一把一把的!”
“是啊,”另一个也唏嘘:“往年采茶我最多也就是四斤半,今年给你们家打工,怎么就还超常发挥了呢?这打工是按天算钱又不是按斤”
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笑起来了:“你上辈子八成是老宋家的长工!给他家干活比给自家干活还上劲儿!”
话题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了茶叶的产量上:
“也不知道你们家怎么照顾的,这茶叶是又厚又香,周毛柱说就为了炒你们家茶叶,他现在天天精神抖擞的,得戴着口罩白天才能睡着了。”
另一个便接口:“哎呀,这土地爷的事谁能说得准呢?你记不记得,那一年我们家碰到点事,这地里是一点没管——结果长出来的东西偏还又大又好,连菜都比别家好吃!”
说起种地这种带着玄学经验的事情,大伙儿果然都很有经验:
“就是!你说原先种板栗的时候,甭管怎么施肥撒药使劲儿,它就是一年多一年少交替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