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一种极为少见的行事风格。
儒家常言的中庸之道,绝不是什么和稀泥,不作为。
和而不流,中立而不倚,在他身上已是初见端倪,实在难能可贵。
叶子玉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并没有急于去参悟脑海中的墨家剑术。
他将陈墨送给他的玉牌取出,珍而重之的放入了一个锦囊之中,再把锦囊揣入了怀中。
如今真气尽失,身边虽然还有几个储物囊,可是却只能干瞪眼,没办法打开取出其中的东西,也不能把外面的东西放进去。
陈墨的玉牌,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叶子玉决不会轻易动用。
一夜无话,到了次日。
天色还未明亮之时,叶子玉便已早早收拾了行装,来到小宁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小宁闻声赶来打开房门,见是叶子玉,刚要让他进来。
叶子玉见小宁已经梳洗妥当,便道:“收拾一下行装,咱们出发吧。”
小宁左右看了一下,却没看见陈墨和李绪二人的身影,还以为他们已经等在了外面。
便急忙转身,回到屋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倒也没有什么行囊傍身。
片刻后,就同叶子玉一起出了客栈。
来到客栈门前,小宁却没有发现其余二人的身影,便转头望向叶子玉,投来疑惑的目光。
叶子玉也并未多做解释,只是轻声道:“陈前辈他们还有要事,咱们便和他就此别过,我们先走吧。”
小宁虽然有满腹疑惑,不过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跟着叶子玉出了小镇,径直便往南方而去。
此时距离余松身死,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
梁国皇宫内,富丽堂皇的宫殿中。
当今皇帝余茂,此时正在两个宫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
只见他年过半白,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不过长期以来处于高位,举手抬足间,竟也有不凡的威仪。
忽然殿中吹起了一阵凉风,吹动了他龙榻旁的布帘。
余茂心中微微一动,一甩衣袖,手下的宫女太监们便倒退着出了宫殿。
一时间,大殿中便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了皇帝余茂一人,他静静的站在龙榻旁。
又过了片刻,余茂轻咳一声:“出来吧。”
此时旭日初升,宫殿门窗外,有一缕阳光照了进来。
可是紧跟着,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