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毕业两年后,从约翰.皮亚的公司辞职,与容恒一起创立恒建筑所。
他的事迹和事业轨道,其实邬乔早已经耳熟能详。
但她还是不可避免,想要了解更多。
“老大的经历,真不是一般人能仰望的。别的建筑师,二十出头的候,是项目里打杂的那个,老大已经开始独自做项目。别人三十岁才是刚起步,老大三十岁已经功成名就。”
邬乔抬头,看程令的办公室。
他又没在公司,出差到外地。
晚上的候,下班回家,邬乔下个泡面的功夫,接了个电。
“姐,你毕业典礼什么候?”打电的是她堂弟邬飞扬。
邬乔轻笑:“你问这个干吗?”
邬飞扬说:“当然是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你自己不上学吗?”邬乔问道。
邬飞扬轻声说:“我就想参加你的毕业典礼,请一假的,应该没事。”
“我跟你说什么,”邬乔拿开泡面上盖着的平板电脑,坐了下来。
邬飞扬声音闷闷的说:“学业最要。”
邬乔:“你知道就。”
“可是姐,我要是不参加的,你岂不是连一个家人都没有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邬乔没想到他考虑的是这个,心底还是微微一热。
她说:“没事,其实我很多同学,也没有家人来参加毕业典礼。”
“真的不我?”邬飞扬问道。
邬乔肯定道:“真的不。”
“姐,你前是不是又给我打钱了?”邬飞扬闷闷问道。
这两年邬家醋坊的生意不算,大伯父前又摔断腿,做了个手术,花了七八万。
邬飞扬的生活费都是他自己打工赚钱。
他刚上大一,邬乔自己经历那种咬牙打工的辛苦,所以给他打了一笔钱。
邬乔:“别觉得不意思,那是要还的。”
邬飞扬大声:“那肯定的呀。”
沉默了下,邬飞扬轻声问:“你最近有在跟我姐联系呢?”
“没有呢。”
邬飞扬叹了一口气:“自从她上次闹着不当护士,非要辞职上海当什么网红,我妈就气得半死。后来她直接把我妈的号码都拉黑了,连微信也删了。连我都联系不上她。”
“你也说了,你都联系不上她,她当然也不会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