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屋里的戴爷爷,也听到邬乔的喊声,掀开门口的纱帘,眯眯的说:“早早来了。”
邬乔捧着手里的盘,恍如做梦。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里,看见程令时。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裤,手里拿着传统的木匠工具,不知是累的还是热的,白皙的皮肤泛着微红,连额头布满密密的一层汗。
只见他抬手,随抹去额头的汗水。
他低声复道:“早早?”
那种熟悉而又慵懒的腔调,带着漫不经心的,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邬乔,直到轻声说:“是你的小名?”
本以为不会再见到的人,却再次那么突然出现在眼前。
邬乔除了愕然,便是从心头生出的铺天盖地的惊喜。
仿佛这是老天爷,给她苍白的人生中,突然送来的一份巨大礼物。
后来邬乔才知道,为么程令时会出现这里。
原来戴爷爷是远近闻名的榫卯工匠人,程令时因为慕名我国从古代便传承下来的榫卯技艺,便找到了这里。
但是戴爷爷『性』情确实古怪,岂会轻易搭理这种小辈。
他见程令时细皮嫩肉的,故想让知难而退,让他在大热天干活。
这个法未奏效。
程令时确实是养尊处优的小爷,可他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哪怕历经千辛万苦,都绝不会放弃。
说来也可,程令时来这里两三天了。
邬乔因为早出晚归,居然没跟他撞,直到今天来送东西。
“早早,你这个拍黄瓜送的及时,”老爷伸手端过去,低头闻了闻:“这味道,。”
老爷端着盘,转身回了屋里。
程令时干脆朝那边喊了句:“老头,今晚能留我吃顿晚饭了吗?你看我都在这里,给你干了好几天的活。”
“不行。”里面毫不犹豫的冷漠拒绝传来。
程令时一边摇头一边道:“这老头,抠门到家了。”
邬乔听着他说话,到现在还没彻底回过神。
还是程令时率回头,视线落在她身,似非道:“小孩,不认识哥哥了?”
邬乔摇头。
“那怎么不叫我?”程令时故打量着她,慢腾腾问道。
这时候,邬乔才小小声的喊道:“哥哥。”
这几天积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