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程令时喊她的名字。
邬乔转头看向他。
“你打工是因为高中学费吗?”程令时语气有些低沉。
邬乔想起初三那个突然出现的奖学金,她微微抿紧嘴唇,许久,才说:“也不是,我就是觉得暑假时太了,待在家里也很聊而已。”
她说谎了。
年时的窘迫,是永远与世界轻易和解的存在。
哪怕一直从容面对自己贫穷的邬乔,都不想让程令时,再次知道自己的窘迫。
即便她在他面前,早已经所遁形。
这个回答,让程令时没有再追问下去。
邬乔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她把小猫救回去,发现它确实后腿夹破了,好在只是伤了皮肉,看起来未伤到骨头。于是邬乔便把它养在家里。
『奶』『奶』见她喜欢,也没说么。
过了几天,程令时买了两袋猫粮送了过来。
乡下的猫都是吃着主人家的剩饭剩菜大,哪里吃过专门的猫粮。
况且程令时还给它买了小鱼罐头。
邬乔喂它吃时,看着它吃完,居然跑到程令时脚边,用头蹭了蹭他的裤脚。
“哥哥,它该不会是知道你买的罐头吧?”邬乔震惊与这只猫的狗腿行为。
程令时被她的话,和猫的举动逗。
他弯腰,将腿边的小猫抱起来,待伸手挠了挠它的脸颊,这才说:“有没有觉得,它跟你很像?”
都是小『奶』猫模样,连声音都一样细细。
邬乔望着他怀里的小猫,似感慨般,轻轻头:“嗯,是很像。”
程令时低头,手指在它背轻挠了下,惹得小猫咪舒服的轻轻叫唤,就在他扬唇,准备说出想说的话。
——确实很像,都一样可爱。
耳畔却响起她低声呢喃:“我们都家可归。”
这一刻,周围空气仿佛静滞。
程令时脸的,顷刻消失,他抬头,直直盯着她。
邬乔这才识到,自己居然把心底话脱口而出了。
程令时低着眼眸。
他的喉咙里似乎被么堵塞,过了不知多久,他强忍着问:“为么这么说?”
在片刻慌张后,邬乔反而坦然了下来。
她伸手『摸』了『摸』他怀里的小猫,轻轻说道:“本来就是,它流落在大马路,我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