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凑到她耳边:“下午们坐大巴车回酒店,然后你直没回来,高岭们就来了,说你去玩山地越野车,坐大巴回去了。”
邬乔确实没到个,她回去时,大巴已经见了。
“你都没看见周雯雯那脸,”顾青瓷同情道:“比她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还要。”
邬乔赶紧说:“算了,别说个。”
顾青瓷似乎也意识到,拿人家落水的事情打趣挺过分,赶紧转移了话题。
晚餐的时候,大家吃吃喝喝很快乐。
中途,邬乔直盯着程令时们那桌。
只过次,她的眼睛,始终在容恒上。
容恒向长袖善舞,种时候,就代表公司讲话,就连员工敬酒也都在喝。酒量似乎很,杯又杯下去,也见醉。
邬乔心底暗暗着急,心人都上洗间的吗?
终于被她看见,容恒往门外走去。
她也借口上洗间,跟了出去。
两人前后,她看着进了男洗间,便在外拐弯处等着。
过了会儿,脚步声响起。
容恒的脸出现在邬乔眼前,她立即打招呼:“容总。”
“邬乔,没喝多吧?”容恒脾气的看了她眼。
邬乔赶紧摇。
见容恒要走,她咬咬牙跟上去问道:“容总,能问您件事吗?”
“你说?”容恒依旧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但邬乔总觉得,像看透了。
时候她也顾上心虚,直接问道:“程工的右到底怎么了?”
容恒在她问完句话,突然站定。
“你故意在等吧?”淡定反问说。
邬乔知道肯定藏住了,干脆承认:“对,故意在等您。所以您能告诉,程工的右到底怎么了吗?”
“能。”容恒斩钉截铁。
邬乔有所准备,还免失望,她忍住说:“容总,问件事,并非要打探程工的隐私,只……”
她嘴唇嗫嗫,终于发出细而坚定的声音:“关心。”
“知道,”容恒轻笑了下,说:“只事关令时,无透『露』太多。”
“对起,打扰您了。”邬乔望着,轻声说道。
容恒颔首,抬脚往前走,只走了两步,突然回说:“知道你关心她,所以能跟你说的就,令时曾经受过次伤,很严重。”
受伤?
邬乔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