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乔这断舍离是真的断的太彻底,一年四季的衣服,就装了两行李箱和一箱子。她连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买,唯一的电器就是平时烧水的一小水壶。
不到一小时,邬乔就把东西收拾妥当。
程令时安排的搬家工人也上来了,两工人看着屋子里的箱子,居然愣住了,还问了句:“就这么点东西?”
到了楼上,邬乔总算明白,为什么人家工人会么问。
因为程令时居然给安排了一大的货柜车厢,足可以搬一家口行李的种车子,因为地址早就给了他们,所以程令时直接开车带着邬乔回了。
两人到家没多久,搬家的货车也跟着到了。
来回一收拾,等彻底弄好,已是下午五点钟。
邬乔的房间就在程令时的隔壁,光是卧室的面积就赶上之前她套房子的客厅,是她之前卧室倍么大,于是她么点东西,在房间里更显少了。
程令时靠在门框边,看着她像小蜜蜂似,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收拾。
本来她还问他是不是干嘛,见他光是,邬乔也不搭理他了,自己忙自己的。
谁知她最后把『毛』巾往客卫拿的时候,路过门口,手臂一下被旁边的男人抓住,整人被按在了门板上,程令时俯身凑近,乎是贴着她的脸颊,低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
邬乔愣住,以为自己愣住了。
问晚饭吃什么,干嘛要用这种姿势。
她赶紧伸手推了他一把,低声说:“随便,你想吃什么?”
程令时估计也就是戏弄她一下,被她一推就松手了,之后跟着她到了洗手间,看着她把自己的人洗漱用品,整齐的摆列在洗手台上。
家里洗手台的风格是特别现代又冷硬的,纯黑『色』的盥洗台,就连旁边花洒些洗浴用品都是纯黑『色』的。一看就是种只有男人住的地方,突然被摆上了孩的牙刷、洗面『奶』还有『毛』巾,特别是邬乔的『毛』巾,是『奶』粉『色』。
明明外表挺淡然的一姑娘,依旧摆脱不了,小孩的偏好。
程令时看着洗手台上摆好的东西,嘴角微微抿直,轻出声,惹邬乔扭头看他,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回事呀?”
“就是觉有点神奇。”程令时轻声说。
邬乔:“我住在这里神奇?”
“我从来没跟孩一住过,第一次看见有小姑娘的牙刷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