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终于一直在书房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姗姗来迟。
“你怎么来了?”程令时看见容恒倒没多惊讶,只是一种挺欠的口吻问道。
要不是容恒离他离的够远,只怕里的酒瓶都要招呼过去了。他居然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来了,他要是不来,这人连孩生了,他都不知道呢。
不过容恒这人脾气大,也不会冲着姑娘发,他望着邬乔,还挺乐呵呵的问道:“邬乔也在呢,要不一起喝一杯?”
邬乔看着他里拎着的酒瓶,摇了摇头。
程令时走过来,看了一眼邬乔杯里的咖啡,叮嘱道:“晚上不许喝咖啡,免得睡不着。”
“没喝,就是有点儿渴,出来倒点水,”邬乔心底也挺惴惴不安的。
因为她也实在搞不懂容恒的情况,对方好像有点儿太过淡定,难道程令时跟他说过,他们住在一起的事情?
要不然容恒不至于这么淡定吧。
好在就在这时候,容恒开口替她解开了疑『惑』,只见容恒用一种挺平淡的口吻问道:“邬乔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你先回房间吧,不是说那个稿快要整理好了,”程令时伸『摸』了『摸』她的脑袋。
邬乔觉得程令时好像特喜欢撸她的头发,每次都让她有种逗弄的感觉。
但看着容恒有点儿危险的眼神,邬乔觉得还是应该地方腾给这个老男人,只是她回了自己房间,刚回关上门,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不对劲啊。
明明她才是正牌女朋友,她心虚什么呀。
客厅里,容恒仰着脸望程令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可他他妈的就是冷静不下来。
“卧槽,你金屋藏娇都不跟哥们说一声的?”容恒气哼哼的望着他,他怒道:“二十多年了,们这打小就玩在一块的关系,一起读书,一起创办公司,一直可当你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真的,程令时,你在老心底就是这个。”
容恒竖起大拇指。
程令时站在原地瞧着他表演了半天,转身走到旁边茶几上,从地下『摸』出一包烟,冲着他举了起来,“来一根?”
容恒恶狠狠的盯着他,半晌,突然憋不住般说道:“艹,来一根。”
人也没去楼下,是去了北边的那个小阳台,人站在阳台上面,外面冷月如霜,满天星斗,城市的夜空难得看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