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并算多。
“你们当然需要,令时那么说一二的主儿,谁敢给脸『色』看,况且新加坡那边规矩也很大,程家那些叔伯长辈,都是好相处的,看人的时候,”阮冬至故意做了个眼睛往上翻的表情,“都是这样的。”
邬乔扑哧笑了起来,阮冬至说:“我真是故意诋毁们的,但就是这样。”
程家从民国就去了南洋,在新加坡扎根,是当地的豪门望族,对于家中子弟要娶的人,自然是百般要求。阮冬至这样的家世背景,绝在们喜欢的范围之内。
但是架住,要娶阮冬至的人,是程望之。
至于邬乔,那就更简单了,程令时连新加坡都极少回,更懒得让别人对自己的妻子评头论足的。
“那你们会经常回新加坡吗?”邬乔问。
阮冬至:“会啊,你呀心理压力别这么大,其实哪家几个讨厌人的,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的亲戚。哪怕你就是嫁给程令时,也会遇见这种情况。”
她以为邬乔是担心这个问题,特地宽慰她。
邬乔摇头:“我是好奇而已。”
她知道程令时跟父亲的关系,几乎到了断绝关系的程度,跟她与宁桢的关系,或许还要更糟糕。毕竟她再怨恨宁桢,甚至希望宁桢以后一切都好。
是愿意再理会宁桢,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但是程令时却一样,母亲的死亡与父亲息息相关,们之间横搁着一条人命,几乎了任何解的可能。
邬乔从未问过,就像之前宁桢的事情,也会主动问她。
这都是们心目中的伤疤,有些伤疤哪怕早已经过去很多年,却从未结痂,从未愈合,一提起来,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哪怕邬乔偶尔想起爸爸,都会抑住眼底的泪水。
更何况,程令时是亲眼看着霍唯茵跳楼。
这个场面,怕会无数次的回『荡』在脑海中,一直无法忘记,也能忘记。
“好了,说这些,对了,你们婚纱照拍了吗?”阮冬至见她神『色』有些异样,并知道她是因为想到霍唯茵,还以为她是担忧程家那些长辈,赶紧转移话题。
邬乔摇头:“也还拍呢,我们打算春天的时候拍。”
“春暖花开的季节好啊,多适合,”阮冬至点头。
突然她说:“对了,我们的婚纱照就在楼上,你要看吗?”
“可以吗?”邬乔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