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乔相信,他自己也定会把握好的。
对于程令时如今的状态,容恒似乎也坦了,原本还着急催促他回来主持大局,这会儿反而彻底不着急。
倒是邬乔第天来上班,容恒就直接将近刚出的竞赛交给她。
“令时现在我是彻底放弃他了,他爱在带孩子就带吧,但是邬乔,我觉得你才是我们时恒下门面设计师,是能挑起时恒大梁的人,以这竞赛,我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带团队了。”
邬乔低头看了眼资料,惊讶道:“我才刚回来上班,就直接带队参加这么大的竞赛,是不是太冒险了?”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信我?”容恒突低说:“再说了,你要是实在不,不是还以请求场外援助呢。”
邬乔知道他什么意思,无奈的将资料拿了回去。
午的时候,她刚吃完饭,程令时的视频电就打了过来。
只见他坐在沙发上,朝朝坐在他怀里,三月的小姑娘经长得肉乎乎,脸颊也不像刚生下来那样点点,因为养的太好,开始长了肉肉。
“朝朝,跟妈妈打招呼,”程令时在看见她的时候,低头对女儿说道。
小姑娘虽还没到听到这的年纪,但是她在看见邬乔的瞬间,眼睛直直的盯着手机,小手往前伸,似乎想要触『摸』屏幕里面的邬乔。
邬乔本来乍离开她,心底就不舍,突看见她对自己这样,差点儿眼眶湿润。
“朝朝,朝朝,”她低喊了好几句。
终于对面的小姑娘咿咿呀呀了起来,邬乔表情变得更加怜。
程令时看着这模样,立即道:“要还是舍不得,就先回来,再休息段时间。”
“你还真打算我们双双休假在,只专心陪着她呀,”邬乔被他的气笑了,她左右看了眼,低说:“你都休假三月了,我看公司的人,大概都觉得你是不是被魂穿,换了人。”
程令时不以为,微靠在沙发上,手抱着小伙,淡道:“我作为建筑师的生涯,大概以持续到六十岁甚至七十岁,未来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但是程朝朝小朋友的岁,却是辈子只有次。”
邬乔正要被他的理说服,但是下秒她惊呼道:“你难不成想要在陪她年?”
“未尝不。”
邬乔摇头:“我没成为你事业的绊脚石,没想到你女儿反而办到了。”
“吃醋了?”程令时突问。
邬乔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