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放松,但即便这样,她还是退到一侧让希漓帮忙检查,只是希漓的这道声音却让郁斯祈反将期岱搂得更紧。
“郁先生,小岱可能身体不太舒服”
见状,期栩只好开口道,没有人比她更想将现在的期岱拥在怀里,可她很清楚,期岱到现在都没醒,恐怕情况并不是很好,多耽搁一分钟对期岱来说都多一分风险。
果然,郁斯祈听到这话忙松开了期岱,甚至主动推到了希漓身前。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希漓给了众人十分肯定的诊断结果——
期岱在被人从郁氏带走后并没有受到伤害,不管是药物还是外力的打击都没有,但他身体里跟期栩如出一辙的暗能量却是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高。
不过好消息是,他身体里的暗能量正在消减,以希漓可以感知到的速度。
“什么‘暗能量’我不懂,但是就不能人为干预赶紧排除掉吗?”
郁斯祈一脸焦急道。
“呵,说得轻巧”期予墨讽刺地说道,视线从刚才希娆去追踪希喆离开的方向收回,“要不是你,我宝贝外孙怎么会经历这些!”
“外孙?呵呵,我怎么不知道这期栩的弟弟怎么成了你期先生的外孙?”
要是期栩或者寰深说这话,郁斯祈都不会有怨言,可再怎么也轮不到期予墨这个“外人”来随意指手画脚,所以他也不甘示弱道。
“我这是为了保护我的外孙,哪像你你这儿子都没得认,就开始认起外孙来了?”
“你”
不得不说,期予墨这话直击要害,说中了郁斯祈最敏感的地方,当即失声——
这二十多年来他没有一天停止对寰谋和寰深的责怨,可对于明语柔他却怨不起来,即便误会她跟寰谋在一起并且有了孩子,但他憎恨的只有寰谋,以及连带着对寰深的排斥,他不会怀疑明语柔背叛他爱上别人,只会认定是寰谋用花言巧语欺骗了明语柔!
可就是他从一而终的妻子和亲生的儿子,却因为他的质疑和偏执一个含着不甘离开人世,一个备受郁氏的刁难磋磨。
“虽然阿深现在下落不明,但我相信他还活着,至于小岱他并不是生病,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我希望把他带回去,看看希族的其他长辈有没有什么办法,郁先生可以跟着一起,但我希望郁先生不要干扰小岱的治疗。”
期栩现在对郁斯祈以往跟寰深他们的纠葛还有跟她父亲的不对付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