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一脸好奇的期岱一起进了病房。
“栩栩,你可吓死妈了”
一进病房,希娆就忍不住奔到床前,怕不小心碰撞到她又及时“刹车”,只急切又不敢用力地拉着她的手安抚她,也平息自己的心情。
“我没事,我也没想到对了,礼物”
看到寰深,期栩顿时想起来。
“还礼物,礼物能有你的身体重要?是我这个当妈的没照顾好你”
“妈这是哪里的话,说到当妈,你女儿我也是有过经验的,所以这次真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大意了”
期栩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朝寰深眼神示意。
好在寰深跟她心意相通,很快便让希娆接下了礼物,还让期予墨带着希娆和期岱先离开了医院。
“栩栩,我又犯错了。”
期栩见状努力憋笑,故作严肃道。
“那既然这样,就罚你在我们女儿出生前对我的话不许说一个拒绝的词!”
“好。”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肯定这次是个‘小棉袄’?”
“因为你想要一个女儿,她必须是。”
另一边,哄着期岱午睡后的希娆在期予墨的提醒下这才打开了期栩冒着昏倒风险从山顶得来的“礼物”。
看到里面列得清楚详细的七八页纸张,她很快便明白了期栩的用意——
上面赫然写的是接下来期栩给她和自己安排的五年的“母女互动计划”,就像这次的家庭旅游,安排得明明白白,甚至把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zw.
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打着补偿过往没有陪伴的名义“操控”着期栩的生活,而期栩的“不拒绝”让她误以为这些都是期栩所需要的,但她却忽视了,期栩是个具有独立意志的个体,而不是她施展“爱的枷锁”的机器她似乎一直都在单方面地向自己女儿传输“爱”的意念,却几乎没有问过自己女儿有没有别的安排或想法。
这一行行一串串的文字,一张张的列表,分明是回应她想要弥补这二十多年陪伴的缺失,却更像是无声抗议她的单方面压力。
就这样坐在窗台前沉默了许久过后,期予墨提醒她还有一个小时要踏上返程时她才反应过来。
“栩栩,这段时间是妈想得太简单了,请你原谅妈的独断专行,如果你想念爸妈了,欢迎来京都找我们,不过在你七个月的时候你可不许拒绝妈亲自到你身边照顾到孩子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