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听到这些话的人?
那不就是期族,而是她的父亲期予墨!
可是听简英的说法,墨哲尧跟期予墨应该至少曾经共事过
不愧是墨哲尧,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不过好在她本就对他没抱什么希望,印象也不怎么样,否则听了他这番话非得气死不可!
“我知道了,如果你找我单独聊就是想说这些,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说完,她直接就近找个座位坐下了,显然若是墨哲尧只是为了跟她说这些,那他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次唐小姐的事或许只是个开端?我承认上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以后也不会让唐小姐受到牵连,但这次拿捏这件事的是郁景。”
原本还神色自若的期栩顿时脸色一绷,其实她早就想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对唐若笙的事慌张得不行,而郁景的屡次要挟也让她意识到唐若笙的危险恐怕是来自于她或者沈桓。
而沈桓的身份注定他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在一片安详和乐中,而记忆缺失的她不仅不能帮到沈桓,反而会成为沈桓的软肋,而她周围的亲人朋友亦是如此。
她其实有好几次都濒临动摇,可是想到她跟沈桓说愿意跟他尝试一下的时候,沈桓的神情
“我知道你的意思,车到山前必有路,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不过,多谢你的提醒。”
她嘴上说着“谢”,但表情却半点没有感激的意思。
意思她明白归明白,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由墨哲尧来做这个“好心人”,而且她跟沈桓怎样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还轮不到墨哲尧这个第三人随意置喙。
而且她从来不是畏惧困难和逃避问题的人,有问题不去解决,只会造成更多更严重的问题,即便困难重重,只要她坚持下去,总会有目标达成的那天。
就像她大学那会儿保命了学校的马拉松比赛,可比赛前一天她却受了凉发起了高烧,就算是吃了退烧药,她也坚持把比赛进行完,即便只跑了第三名,至少她是无愧的。
“期小姐自己有数就好,那墨某先告辞了。”
墨哲尧说罢,朝她点点头,然后便出了木屋。
一直在外面空地上来回徘徊的冷二鸣听到声音忙转过头来,看到墨哲尧径直朝着他和沈桓的方向走来,立马上前一步挡在沈桓面前。
只是墨哲尧在走到距离冷二鸣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