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难道是她想错了?
车子很快到了她家小区门口,就见门卫大爷正喜气洋洋地提着灯笼招呼身后的年轻人把工具都带全了,省得一会儿上了梯子又忘东忘西的。
“林大爷,今年过年我们小区的门面全仰仗您老了!”
“放心,不说全市最壮观,最起码在我们街道绝对是最亮最炫的小区!”
林大爷心情颇好,恨不得跟路过的行人都吆喝一遍。
“要这么炫这么亮干嘛,有句话叫‘财不露白,富不露相’,你弄这么亮,是唯恐人家不知道我们小区有钱是吧,要是我们小区有人丢了东西都怨你!”
旁边单元里走出来的童大婶嚷嚷着就怼上了。
期栩是有印象的,她们家刚搬来那会儿,正好童大婶的女儿从国外带回来陪她的所谓贵族松狮犬丢了,刚好还是林大爷值班中途去接水的功夫,虽然监控显示是松狮犬自己跑出去消失在监控范围内的,但童大婶还是把林大爷记恨上了,平时见到没少吵吵。
“大过年的不就是图个喜庆吗,你这是什么歪理,那照你这么说,大家过年都关起门来别出去最好!”
林大爷倒也不是跟她吵,只是见不惯被童大婶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事,那时候童大婶的狗丢了,他发动全家去帮她找了大半个晚上,他只不过离开了几分钟而已,严格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责任,总是被童大婶这样主动挑事吵,他也是有几分脾气的。
“那能一样吗跟别的小区差不多弄弄就得了,搞那么特殊不就是故意让小偷把注意力放到我们小区吗!”
童大婶没想到一向习惯忍气吞声的林大爷今天竟然会反驳她,本来打算讽刺两句就走的她接话接得有些没那么及时,只能硬扯道。
“你呀,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大过年的我不跟你朝,我们走,去挂灯笼!”
童大婶正准备打开话匣子,却没想到林大爷突然转头走了,嘴里不知说了什么,扭头也出了小区。
期栩本来都已经走远了,听到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暂缓脚步,只不过并不是因为两人的对谈有什么不对,而是在出租车上看到那个可疑人物资料时的感觉又上来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一闪而过,当她想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她脑中再次回放刚才林大爷和童大婶的对话,那种感觉似乎又来了,可是每次都在快要弄清楚的时候再次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