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渐渐增多的开始,她忙不迭地去准备了。
期栩长舒了一口,才抬步朝着窗边的桌位走去。
天知道她刚才是靠了多强的自制力才从被对方眼神扫射的不适中挣脱出来!
虽说对方目光的扫视让她觉得不舒服,但那却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只要她不跟对方对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便瞬间化为乌有,可让她觉得有些慌乱的是,她竟然感觉自己有些难以移开与对方对视的视线就好像,对方的目光带着倒刺一般,但实际上,并没有。
这种奇怪又有些不太受控制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顿了一下脚步,呼气过后,似乎是好转了一些。
你好,请坐。
等到期栩走到桌前,那女人也也同时站起来,嘴角轻扬地示意期栩坐到对面。
女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但谈吐和眼神却带着一种让期栩觉得无法理解的沧桑,只凭那双眼睛,她大概会误以为对方是个经历丰富的中年甚至老年人。
期栩也没客气,相比之前的那次对视,对面的女人显然收敛了很多,不再用刺探的目光看着她,而是只像普通人一样。
既然你能
找到我的联络方式,想必对我也是有所了解了,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而且我们以前也是旧识。
鼎哩这话也意味着,她是知道期栩失去记忆的事了。
对面的女人正是之前沈桓差点就要准备联络合作的通灵者,鼎哩。
用这种方式约你出来我也是很意外的,不过我也没想到刚好你我同在宁国,而且当初预料的事也刚好发生了。
听着鼎哩的话,期栩面上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
在酒店的时候,因为津宁警方那两个人的出现,她再次想到了去机场路上的那封信,而且那个想知道怎么回事的意念一旦生出来,就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
她知道,沈桓在忙,冷二鸣、宁庭跃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所以便想到了在国内大概没有那么忙的齐恺齐岳,她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问询,却没想到齐恺竟然十分笃定地告诉她,那封信或许跟她多年前到宁国时遇到的通灵者鼎哩有关,顺便也把鼎哩的资料发给了她。
之前在公寓,沈桓有告诉她,之所以能够这么快找到她,跟时遇是有关的,但只字未提鼎哩的事,所以鼎哩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即便齐恺提醒她要小心这个人,她对鼎哩依旧没有太大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