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理解,每一行都有自己的隐秘甚至是不为外人所理解的道理,而她太迫切想知道当年自己写那封信究竟是为什么,也就在酒店餐厅的角落里拨通了鼎哩的电话。
本以为不会有人接,毕竟齐恺跟她说过,那是鼎哩几年前的号码,现在是不是换了号码,以及人在何处,就连他也是查不到的。
却没想到对方很快接起了电话,并且刚好人在宁国,跟她酒店的距离并不远,还约她出来见面!
那还挺巧的。
她表情淡淡地附和道,但只要鼎哩不傻,便能听出她的话外之音,这么不可能是巧合,说不定鼎哩就是因为知道她要来宁国才会来到宁国,当然,若是她装傻也没办法。
喝点什么吗?来杯清茶也不错的
鼎哩显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她自己点的咖啡已经喝掉了半杯。
不用了,晚上我就不喝这些影响睡眠的东西了。
鼎哩也不在意,浅浅笑着,对吧台招了招手,声音不大但能让对方听得见。
一杯白水。
我知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这样把你喊出来有些冒昧了服务生把白水送过来后,鼎哩便徐徐开口了,但我不想我们的谈话内容被用信号的方式传递,请你理解。
期栩耸耸肩道,没关系。
鼎哩再次泛起微笑,真不知道该感叹什么才好,虽说以前我们也不算朋友,但至少不像现在其实你不用对我太过忌惮,虽说我们这些人有些超乎常人的本领,可只要对方威胁不到我们,我们也不会主动对方发难。
那应该也知道,我今天来不是重温旧情的,既然电话里不方便说,那现在应该可以说了。
期栩守着,目光若有所指地看向周遭,咖啡馆总共有两层,但其实这个点人并不多,想要安静环境的都在二层,一层除了她们这一桌,只有另外三张桌旁坐了人,整个一层也不过七八个人而已。
再加上咖啡馆自己放着的钢琴音乐声,她们的谈话几乎不被第三个人听清楚。
呵呵呵呵,你这一点倒是还跟以前一样急性子说到这,鼎哩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别误会,我没有要取笑你的意思,这样也挺好,提高效率!
那就说说吧,几年前在宁国,我跟你是不是有过什么交易?
我跟你是两个圈子的人,你怎么会认为跟我有交易?
鼎哩不答反问道。
虽然圈子不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