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决定我尊重,也随时欢迎你再来找我合作。
期栩顿了一下,开口道。
可是,我听说你已经对外公开不跟第三格界的人交易,怎么对我
你是例外,而且你现在也不算是第三格界的人吧?当然了,如果你重新加入第三格界,那就另当别论了,但在此之前,你只是你自己,期栩。
两人你来我往的几次交谈,便让期栩很清楚地认识到,鼎哩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不管鼎哩的出现是不是偶然,她约自己出来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便是跟她结成新的合作,但这样的合作她也不会强求,或者说她在等一个契机。
这是期栩凭直觉最直观的想法,她总有种感觉,鼎哩似乎预料到她这次不会答应,但总有一天她会再次找上鼎哩。
她很不喜欢这种立场被动,似乎已经掉入对方算计的感觉,可如今的她的确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吧,既然是我先约你出来的,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期栩侧目,并不觉得她会这么好心地做出退让。
说起来,追溯到几百甚至上千年前,我们圣域跟已经消失在这世上的希族其实算是一家人,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如今只有我们圣域,却不再有世人鲜少知晓的希族,这是大势所趋,也是历史必然,几年前的合作之所以达成是因为我跟你都有所图,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我们的合作是完全保密的,倘若以后真的再出现什么变故只要我力所能及,还是会出手的。
虽然鼎哩说得似乎带着善意,但期栩却很清楚,这样的善意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鼎哩所谓的出手自然也是为了尽可能为自己争取回旋的余地。
她对鼎哩和她所在的圣域了解并不深,但过往的事迹却无不传达着一股讯息,那就是他们这些人可能会为了一些迫切想要达到的目的不惜违背一些常人难以接受的底线,而这些目的多是打着求生存的旗号,也许有的的确如此,但对于他们这些拥有超乎常人本领的群体来说,是不可能保持每一个个体都完美纯澈的。
今天就先这样吧,外面等你的人恐怕也快等不及了。
不等期栩接话,鼎哩率先拿起手提包站了起来,视线若有所指地扫向窗外。
期栩也循着她的话看过去,外面停着的正是沈桓从酒店离开时搭载的那辆车子,她顿觉有些无奈,但又十分理解。
我先走一步,如果要联系我还是拨这个号码吧,不过别人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