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毕竟谁都害怕自己在大牢里面畏罪自杀来着。
而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面,张若飞都在处置何家的事情,其实张若飞谁都没有找到何家最核心的证据,也就是何文魁银矿的大账,他只是发现了几本小账本而已。
据说,这本大账只有何文魁和他老婆这两个人知道在哪里而已,后院里面的其他女眷,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何文魁也不可能会告诉她们。
同时,那个银矿究竟在什么位置,居然也没有人知道。
何文魁这个人行动非常的谨慎,看守银矿和保护自己老家的家丁是完全不同的两拨人,这两个人之间从来没有往来,而且对方也几乎全年都住在矿山上,每年只有几天的功夫能够到山阳县潇洒几天,接下来就根本看不到了。
至于那个跑到银矿上报信的家丁,其实也不知道银矿的具体位置在哪,不过何文魁在山阳县留了一个联系人,这个人平日里面开着一家书铺,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除了何家自己人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他居然是何文魁留在这里的暗子。
家丁离开何家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他报信,然后由他带领着去了银矿。但显而易见的,这位是不可能再回到山阳县了,所以山阳县内也就没人知道这个银矿究竟在哪里了。
如此一来,似乎所有的线索都断绝了。
不过之前那位第1个跳出来控诉何文魁老婆的丫鬟,这个时候又提供了一个非常关键的情报,那就是何家内部,其实还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密室。
她说,她妹妹受宠的那会儿,曾经从何文魁口中听到过风声,但是何文魁从头到尾也没有告诉她那个密室究竟在哪。
而后来她妹妹死了,她也就更加不可能知道了,只是确定这里有一个密室而已。
“知道有密室就好!”张若飞表情淡然“那就拆,先把整个何家的屋子给拆了,再把地面都给挖了,之后自然就知道密室在哪了!毕竟就算是决定隐秘的密室,那也需要和地面或者建筑连通的出入口吧!”
“拆掉何家?”听到自家新任知县的命令,整个县衙上下所有人员都是一片苦涩的表情道“县尊,何家占地足足有数十亩之多,而且何文魁怕死,将整个何家修的宛如堡垒一般,就算是拿大炮来轰都很难轰破,我们县衙就这么几十号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拆得掉整个何家呢?”
却是,在这个没有大型工程器械的时代,想要靠能力拆掉一座巨大的堡垒,那确实非常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