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面色沉重的安慰他:“我们会尽力救治,也请你全力配合。手术只是开始,术后的化疗、检查,那才是重点。”
“那,那化疗后我还能活几年?”
柳教授道:“如果是早期的话,五年没有问题。”
病人两眼一翻,倒在了妻子身上。
妇人抱着丈夫,巨大的打击让她一时失了神,默默流泪。
柳教授安慰道:“如果恢复得好,十年八年也不是问题。”顿了顿,他问,“你们也是从中医院来的?是哪个大夫帮你男人看的病?”
妇人目光无神,不知在看哪儿,只喃喃道:“神医,那是个神医。”
柳教授拧眉问:“神医?他怎么称呼?”
妇人恍恍忽忽嘴里颠来倒去的念着神医、报应。还是她兄弟有气没力的应道:“那小大夫姓朱。听说他还是个实习生。他就把了下我妹夫的脉——”
柳教授瞪大眼睛:“实习生?把脉?病人不是咳嗽才去拍片子的吗?”
男人又不能说自己是受人所雇当医闹毁人名节去的。只说:“是因为把脉发现他肺有问题。这才让我们去拍片子。”
没想到还真拍出问题来了。
柳教授将信将疑。年纪轻轻的小神医,凭把脉就能探出病症?
哪怕是几十年经验的老中医也没这本事啊。
午饭时,柳教授托着饭盘坐到了徐教授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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