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向叔父禀报此间缉拿宫内要员之事。”说完,他才再次看向宣璠,意有所指道:“还请宣廷尉暂不行缉拿,通融我等回返片刻。”
说罢,李暹也不走,就对立着宣璠冷冷站着。见状,宣璠也是尴尬非常,终究胳膊拗不过大腿,纵使被撤职,他也不敢在这个时间段得罪有李傕撑腰的李暹。
当下,他只能讪笑着,错身让开位置。而他一让位,率领的众廷尉兵卒也纷纷停手。于是,宣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暹带着杜禀及马宇等人离去。
出了酒肆后,李暹也不多做停留,他得先回李傕处,向他控诉贾诩在宫内只手遮天的罪行。他既然决定借此次大战机会扬名,就绝不能让失了先机。
李暹与杜禀二人告辞后,便拉着刘范边走边商量着往回走。
这些时日若不是刘范一直看好他,鼓励他,他也不敢想着借助这次马腾攻长安的机会来扬名。就像当初李傕抓住机会反攻长安一样,不搏一搏,如何能成为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而李暹走后,手里拿着他的腰牌的杜禀,却生出了别样心思。
身旁看着刘范被李暹裹挟离去的马宇,时下也不由感叹道:“伯常看似与我等无牵扯,其实暗地里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
上次是马府中缉拿管事杜绝泄密的隐患,这次是酒肆中言语激将从廷尉手中救下他们。
此时同样看着刘范二人离去身影长久无声的杜禀,却兀自捏了捏手中的腰牌,幽幽道:“约定好一起举事,我等却处处倚仗伯常,与其在城内起不到丝毫作用,不如我等先出城外与马寿成汇合,替伯常造势。”
眼神轻凛,马宇瞥了眼杜禀,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瞳眸滚动来回衡量。
见状,杜禀又继续怂恿道:“而且眼下我等恐怕已经暴露,与其等着尚书台来捉拿,不如先出了城去,免得连累伯常。”
当下,马宇也是一愣,衡量半晌,才果决点头。于是,接下来二人商议好约定的碰头地点后,便各自散去。
马宇回府上收拾物件同时带上种邵,杜禀回右署召集扈从郎卫,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安全从长安脱身。
与此同时,尚书台官署
安静的阁舍内,一名家奴模样的管事,正在拼命的朝着上位的中年文士磕着头。
“令君饶命,令君饶命!小人只是一时色迷心窍,才想着贪墨主家的财产,可他真的在密谋通敌城外,小人愿以性命作保。还有那右中郎将杜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