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兵马,密切关注樊稠军的情况。
樊稠军后方五里处一道斜坡后
手里握着有一半牙印的干粮,刘范屁股随便搭在一块石头上,抬手环指下方不远处的樊稠军大营,“公明,倘若有朝一日,我使你领兵十万,你可敢替我扫荡天下?”
“莫说十万,只需给我万人,我就敢带着他们替你扫平关中!”
“嘿,没成想你徐晃还挺猖狂。”笑呵呵打趣一句,刘范又扭头看向一旁啃着干粮的庞德,“令明,你敢不敢?”
摇摇头,庞德沉声老实道:“我不想在关中作战,不过中郎将若能给我一万铁骑,我敢兵出肴函,同山东豪杰们斗上一斗!”
“你倒是敢想,我要是有一万铁骑,我也敢去单挑袁、曹。”笑着怼了一句,刘范一口包下手中的干粮,接过法正递来的水,仰头灌了两口,余光却瞄着他。
干完水,刘范抹一把嘴,看着法正,“孝直为何忧虑?家眷皆已送走,打完这一仗,让马腾与郭汜他们再斗起来,咱们也该撤了!”
张了张嘴,法正想说些感谢的话,却又不知道如何说,最后只能点点头。其实,刘范之所以送家眷们先走,就是因为行军时家眷中有人念叨过。按照正常情况,像法正他们这种,一半投效一半避难的追随,刘范是完全没有必要理会的。
不过,刘范还是仁至义尽,没有让法正开口,自己决定带着他们,并护送他们先行撤离。
法正是聪明人,也是恩怨分明的人,终究他到现在都没有为刘范立下过什么功劳,所以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随意拍拍法正肩膀,刘范吃饱喝足后,转身朝坡下走去,熟络的与一众兵卒们打起招呼。而法正则是看着他的背影,将他方才提到的袁、曹二公深深记在心里。
半柱香后,斜坡下,刘范扫视众人,朗声道:“如今征西将军与樊稠大战僵持在此处,我等作为大汉天子亲兵,不能坐视不理,所以,我决定率领诸位偷袭樊稠军粮仓。
大军行进做重要的便是粮食,樊稠军也不例外,如今樊稠将军队停驻在这北原之下,就是与征西将军对峙的,他想打持久战,我却偏偏不让他这般做,放他一把火,让他知道厉害!”
众将听令,刘范随即震喝,“我令,仲宣与孝直率领八百弟兄在北部山丘后,制造出烟尘漫天的架势,你二人是知道如何选择地带,掀起烟尘的!可有问题?”
“谨遵将令!”当下,刘诞法正同时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