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李邈,“此类事情可一不可二,我刘伯常可是最不喜被人欺瞒,若是下次,可没有现在这样听你解释的机会了!”
说罢,不待李邈道谢,刘范便策马离去。后方,李邈长舒一口气,后背也惊出一身冷汗,对于刘范他心底又多添了份小心。
而在刘范军队不断向成都逼近的同时,成都城内也是风云诡谲。
不久前,益州牧才将治所迁徙到成都。蜀郡的百姓还没有适应,又听闻益州牧长子左中郎将,率万人从关中一路杀到成都来。
坊间消息,左中郎将此番是奉天子诏令,回益州缉拿刘州牧,返回长安听候责问的!
这段消息,在蜀郡传的可是神乎其神的,尤其是成都城内的人,都已经开始准备收拾东西逃离了,免得被州牧父子相争牵扯了进去。
成都城内,一处院落
院落不大,却也安静,搁在以前倒也不算什么,但在如今的成都,也能算作一份不错的房舍。随着刘州牧迁治所来成都,成都城可谓是一天一个样。
院落中一名雄壮青年,双手背负,在庭院来回踱着步子。一旁,两名青年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良久,其中一人恳切出声,“并不是我等逼迫你,而是你也听到了。城内到处都在传刘焉父子相争,你当年也是郡中豪侠,如今又是此地主官,我等若不依你又有何人可倚?”
听他说话,兄长青年也是一脸为难,“并非我不讲义气,只是如今城内局势不明,我等若冒然行事,失败后,若无退路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若要等到局势明朗,恐怕我等也被刘氏父子击杀了!”当下,另一名青年也肃穆出声。
纠结看着他,魁梧青年也是进退两难,“娄君,你怎也如此逼迫与我?”
“兴霸,并非我逼迫你!而是事实如此,你我虽生于巴郡,但终归是南阳士,多年客居此地,若非沈君相助,又岂能有如今这般滋润。受人滴水恩,当涌泉相报,既然如今沈君有此请求,我等为其放手一搏,又有何不可?”
看着甘宁,娄发神情动容,他与甘宁皆是南阳同乡,昔年避难客居来到巴郡。颇得巴郡豪族,沈氏的照顾。而当年刘焉清理益州的时候,杀戮的数十豪族其中就有沈氏。
于是如今得知成都,刘焉父子将会相残,沈弥就连忙联系上甘宁、娄发二人。
而此时恰逢甘宁在蜀郡诸事不顺,刘焉的州府迁到成都后,这些世家大族,对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