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斥责赵韪,为何不绕开绵竹,自行往成都去与他汇合。
可扪心自问,刘范又不得不说一句,凭什么?
刘焉给他的并不多,可他却付出了很多。从军多年,两鬓微白,到头来,新君继位,他又成了前朝旧臣。新君若是倚仗他还好些,可新君并不是手下无将之人,麾下猛将多人,谋士侧立,他老旧之人,如何能有前景?
所以,这种情况下,赵韪受人蛊惑,放手搏一场也无可厚非。
“伯常,别来无恙!”双方碰面,赵韪率先出声。
“不曾想旬月之间,你我已经各有阵营了。”看着赵韪,刘范面色复杂。
“既然已各为其主,我便也不与你矫情。此番你赢不了我的!”冷静目视刘范,赵韪语调平静。
“为何不是你不能成功呢?”听赵韪的话,刘范也笑了,“你我军力相当,我又身负大义,你何以认为,区区叛军定能胜我?”
“你父子无道,残害州中贤达,我身为巴郡人,当为州郡出头。而今,巴郡诸县响应,你又不得支持,如无根之萍,活不长久的!”
“你是说话手下没有贤能可用吗?”
“舍去那徐晃、庞德,你又有何人可用?”眸光在刘范两侧来回扫荡,赵韪奇怪他身侧并没有徐、庞二人。
震声朗然大笑,刘范笑的欢快,“你的意思是,我除了徐晃、庞德,麾下就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吗?”
“不错!”爽快回应,确认徐晃、庞德不在后,赵韪更是硬气了三分,“伯常,难不成你随便拉出一名蜀郡计吏,就可以当那战将使用?”说罢,赵韪又是哈哈大笑。
而此刻,刘范余光瞄向,甘宁、张任,两人脸色已经铁青,紧握手中兵器,强忍着怒意。
“这。”语气凝噎,刘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我看人之眼光,是不会出错的!”
怔怔看着他,赵韪方先是安静了片刻,接着传来哄堂大笑,高沛、李异等将端坐在马背上,早已笑的前仰后翻。
甚至连一旁不苟言笑的李福,也微微弯起嘴角,轻声调侃道:“刘君郎竟会将州郡交于此子。”
“不如让你认为的猛将出来,我们斗上一番吧!”笑的得意忘形,李异朝着刘范远远的喊道。
微微皱眉,赵韪正准备呵斥他,却不想对面刘范回道:“你们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
到嘴边的话,停了下来,李异等人也停止了笑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