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甘宁、张任,分别堵住阆中、葭萌两处大道,你不去攻伐,为何要来进攻我的营寨?”
轻松恣意的荡了荡手中的战刀,赵韪看着刘范,有些好为人师,“伯常当真以为,兵书上的‘伐谋’是每次都能成功的吗?”摇头叹息,“你还是没有认清你自己,你的强大不是在与你本身,而是在与你出身。因为你刘氏宗亲的身份,所以能聚拢许多能人替你效劳。
然而他们终究只能替你效劳,却不能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而当你因为孤傲,失去这些人的帮助后,你将变得很平凡。平凡到你连我都不一定能斗得过!”
沉默看着侃侃而谈的赵韪,刘范知道这或许是他这些年来最高兴的时候,因为他可能战胜了一个他以前内心从来都不敢比较的存在。
“所以,你认为我派遣甘宁、张任堵住阆中、葭萌的通道口,就是故意为了逼你出去攻击?”
“不然呢?”嘴角轻笑,赵韪颇为得意,“他二人乃你麾下大将,不放在手上使用,难道是故意放出去,做幌子。以你自己为诱饵?”
“为什么不可以呢?”嘴角弯笑,此刻刘范依旧淡定,“其实有时候算无遗策也是分人的。”
淡淡一句话,没有威胁与恫吓,但落入赵韪的耳朵里,却好似千钧威压。眼眸迅速圆睁,赵韪绝不相信这是刘范的谋划,呵呵冷笑数声,赵韪讽刺开口,“事到如今,刘公子竟然还这么自以为是么?”
冷眼环顾四周,赵韪语调轻蔑且不屑,“今日就算你当真有伏兵,没了甘宁与张任,你也绝难是我对手!”
空气瞬间凝固,刘范的警示并没有让赵韪慌乱,反而让他生出了一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决气势。看着他,刘范身旁的法正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默默瞥了眼一旁的刘范,最后还是闭上嘴,并没有开口。
互相对视,许久,刘范一直枪尖朝地的右手,动了动,摆了摆枪尖,他默默看着赵韪,“其实说这么多,你还是觉得我没有这个引你出来是不是?”
“并非我低估你刘伯常,而是我确实没有看见过你出手。大汉男儿无不向往马革裹尸,若想提领一州,没有些勇武怕是很难服众!”正色回应刘范,赵韪并没有躲避,“纵使君郎,当年也是历任郡守、刺史,到后来的九卿,最后才进位益州牧伯。”
摇头感慨,赵韪语重心长,“并非我瞧不上你,你还太年轻,偌大的益州不是你能担负起的!”
“好一个为益州百姓着想的巴西豪族子